毕竟这个多年的老问题了,但是总归是不舒服,想着正好人在跟前,万一呢。
周国涛站在一旁,环胸,“切——”
“跟腱问题中医看有什么用,老周,上次我介绍给你的那个国外的权威医生都说了,这种陈年问题,只能保养,不恶化就是好事了,还指望着治好,你也太高看中医了。”
扁栀细细把脉,“可以治,两个礼拜吧,不过需要您每天五天去中医院做个针灸,配合着汤药是可以愈合的,因为我刚刚触碰您的跟腱位置,末梢还有反应,所有,是有机会痊愈的。”
周管家一听,喜上眉梢:“真的?”
扁栀点头。
周国涛:“霍——吹牛不打草稿么?国外的权威专科医生都说了不行,人家带了专门的仪器上门测试过的,人家都说没有办法,你个小丫头片子,看了几个病人啊,就说能治疗?别吹牛吹破了,白白给人家希望。”
周岁淮闻言眉头皱起来,“我家丫头从来不胡说,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,什么国外专科权威,还不是拍片子来敷衍了事,离开了仪器,他们都不会看病。”
周管家心里是有期望的,但是也不敢往自己抱有太大期望。
周家的下人都是自己人,生病了请的自然也是最好的医生,国外的医生都说了不行,扁栀两个礼拜就能看好,也确实有点叫人不敢相信。
周岁淮却是不服气,对着周国涛,“爸,你不是有个富贵包吗?一起过来小乖给你看看,到时候看好了,你就好了她手艺好了。”
周国涛环胸,“大可不必,我用不着,我吃国外的医生开的药挺好的,用不着什么中医。”
“现在中医,十个里面九个跟算命一样乱猜,还有一个在修行,看对了,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,我才不看呢。”
周岁淮不同意这话,刚要辩,被扁栀扯了扯衣袖。
他这会儿戾气重,跟周国涛若是多说两句,估计两人能动起手来。
周国涛究竟是长辈,还是要顾忌一些的好。
扁栀看了眼时间,对周老太太跟周岁淮,“我早上要出诊,现在时间已经迟了,得赶过去了。”
这话落下,周岁淮立马紧张的扯着扁栀的衣袖。
扁栀只好耐心跟他解释,“有病人在等我,你在家好好休息,好吗?”
周岁淮是个粘人的人,但是也很讲道理,平日里,她若是这么说,他总能点头。
可今日,却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袖,狠狠摇头。
扁栀安静看他,等他说缘由。
她万万没想到,周岁淮说说:“可,你也是病人。”
扁栀听完,当即眯起眼睛。
她甚至一下子就明白了,周岁淮这段时间的反常。
为什么会忽然不去找她。
为什么胖子会说周岁淮的车子老是停在五公里处。
甚至!
连带着沈听肆跟林野,都这样不对劲。
原来,是有人将她当年犯有抑郁症的事情告诉了他们,而阻止这三人去见她的唯一强有力的理由是——
他们知道了当年,她被侵犯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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