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身后跟着个存在感很强的人。
扁栀都没法忽略。
扁栀推开扁氏公馆的门,偏头看周岁淮,“再跟着的话,就到我就了,在往上,可就到我房间了,你确定要跟着?”
周岁淮脸色一红,视线都有些凌乱了,不过,出乎扁栀意料之外的,周岁淮居然“嗯”了一声。
扁栀挑了挑眉,点点头,开了家门进去。
扁栀完全不拖泥带水,直接上楼,书房都不去了,直接去了自己房间。
周岁淮在门口,犹豫了好久。
扁栀也不催。
自己去了浴室洗漱,出来的时候,连头发都吹好了,穿着舒服的家居服,看门口磨磨蹭蹭的小狗。
“不进来的话,我关门了。”扁栀说。
“哦,那我走了。”
扁栀愣了一下,乐了,“敢情,你就是给我看房门来了?怎么,还怕我晚上夜会情郎啊?”
情郎两个字刚出来,周岁淮眼睛立马瞪圆了,“你会吗?”
扁栀:“难说,”她爬上床,从床头拿了本书随手翻开,“梦游的人,什么做不出来?”
周岁淮:“你还梦游!”
扁栀:“这年头,什么病不能有啊,反正我说不准,哎,你不是要走么?记得把门带上。”
说完,扁栀径直翻开书。
这本不是医书,是之前做戒指的时候,她买来研究工艺的,她觉得挺意思,睡前偶尔看看。
门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,看了看书的封面,问她,“你脖子上的戒指,是——做给我的么?”
话问出口。
周岁淮心里却乱了,那一日——
雪白的肌肤上晶莹的戒指摇曳在空中,随着动作起伏,让人晃了眼,动了心。
扁栀翻了一页书,“给我未来丈夫的。”
周岁淮抿了抿唇,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,然后吸了口气,用微低的声音,带了点小委屈的调调,“那,你也会送给别人么?”
扁栀一顿,视线从书上带起来,看向周岁淮。
说真的,最近周岁淮越来越没有失忆之后的距离感了,否则,她也不敢轻易那别人去逗他。
聪明人,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。
扁栀一向拿捏的很好。
周岁淮站在床边,低垂着眉眼的样子,扁栀觉得眼熟极了。
她无声的勾了勾笑,“啊,想知道啊?”
扁栀流氓般拍了拍身边的空床位,“上来就告诉你。”
此刻屋里的情形格外诡异。
扁栀像是一个来妓院嫖客的渣男,她欲擒故纵,她用尽手段,不动声色的等着美人自己上钩。
扁栀余光看过去,周岁淮耳朵都红了,纯情的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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