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篮球队这种虚无缥缈的话,说多了容易被拆穿。
想了想后。
扁栀低笑,然后,缓缓的俯身。
将唇印在了近在咫尺的唇瓣上。
很短促的盖了个章,一触即分。
“皇上,”周美人十分不满意这般敷衍,一脸的生无可恋,“您是在外头有别的美人了吧?”
扁栀又低头,印上了周岁淮的唇,细细的描绘一番。
才缓缓的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安静的室内,只剩下喘息,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不算清白。
周岁淮眨了眨眼睛,“媳妇,”突如其来的话,炸裂在扁栀耳畔,“你把我都亲我y了。”
扁栀: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,天雷勾地火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周岁淮鼻子顿时皱起来。
外头,“少爷,该走了。”
周岁淮抬眸看扁栀。
外头:“少爷,真的该走了,那老头本就难缠,若你再迟到,他诸多啰嗦,回头又是一番口舌,如今已然过了空余过来的时间,再不走,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门口的属下端着一口的板正大公无私。
心里头却万般的不理解。
堂堂周氏的总裁,怎么就能这么粘着女朋友。
好几千里的路程,他再晚都要赶回来,早上天蒙蒙亮又要杀回去,怎么就容不得一日不见么?
今日本就不顺路,雨大难走,这祖宗非要过来看一眼。
来来回回,满打满算,十分钟的见面时间。
若是换做他,别说见面十分钟,就是一个小时,他也嫌弃麻烦,不划算。
两人若是刚刚相识也便罢了,听说,周总跟这姑娘认识了十几年,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心腹留在这里照顾日常。
他不懂。
在这路遥马急的如今。
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喜欢,究竟为何,能够到这种地步。
门内。
周岁淮抓紧时间吻了吻扁栀,在起身时,又恢复成周总禁欲系的人设。
走时。
周岁淮低低喊了声“小乖。”
扁栀抬头,唇瓣殷红,如春日里最娇嫩的玫瑰。
周岁淮望着扁栀的眸光持重。
口吻缱惓。
“想把你藏起来,谁也瞧不见,只能我自己看。”
扁栀笑笑,眼睛弯起来,像天上一轮最纯白的月。
“可我不能。”周岁淮叹了口气,好没辙的样子。
“我懂你无人能及的聪慧。”
“也明白你超脱常人的能力。”
“我还知道,你拥有别人都无法比拟的冷静自持,端方沉稳,你是一个能够给别人安全感的人。”
无论是在医术,还是别的地方。
“我爱你,胜过一切。”
“所以,在你爱我这件事上,我此生不会退让外,其余的事情,我都义无反顾的跟随你。”
“你是林决的女儿,我便是便宜上门女婿。”
“你若是回归顾家,守护妖妖阿姨跟霍无尊,那我,乃至我整个周家,都会成为你手里的利刃,我今天的努力,都将成为足够保护你的武器,你身后坚定不移的靠山。”
扁栀愣住。
她不曾宣之于口的顾虑。
周岁淮已然静悄悄的提前准备好了好久的答案。
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的砸在玻璃上,混杂着七零八落的雨声,周岁淮一字一句的在告诉她。
你是独立的。
我爱你。
我是你手里的王炸,怎么用,都随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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