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岁淮,你什么意思啊?”余声声带了哽咽,急冲冲,像是质问,“我敬扁栀的,你替她喝,什么意思啊?”
在场众人的眼神变的很微妙,看戏的眼神,阮玲玉也不出头了,坐等余声声被打脸呢。
周岁淮后背靠在椅子上,没什么情绪的拿起扁栀那还剩了一个杯底的酒杯,仰头把里头的喝了,又在众目睽睽下,直接将杯子倒扣在桌子上。
“没什么意思,她不喝,”周岁淮没什么情绪的靠在椅子上,淡淡说:“我来。”
余声声是真的哭了,在场这么多人呢,是都知道她对周岁淮有意思,大家也都说周岁淮当初救她,是也对她有意思,周岁淮是很绅士的人,别的不说,对女士一直都挺绅士,在合理距离内也都很照顾,没这么下过人脸面的。
还是在这么多导演跟前。
余声声咬着下唇,很不能接受周岁淮这么无情对自己,“我说了,我是敬扁栀的,周岁淮,你凭什么替她喝?”
余声声这会儿也有点丧失理智了,要是在平时,这话她不会说,按照今天的这气氛,她问这句话,几乎是在变相的让周岁淮剖白自己跟扁栀的关系了。
这有点蠢。
话问出口,余声声自己也后悔了,刚要开口找补。
却见周岁淮很淡的笑了一下,他抬起手,一只手搭在扁栀的椅背上,淡淡的再度开口,这话,他没看余声声,是跟在场众人说的,“大家也知道,我跟扁栀领证结婚了,她是我周岁淮的妻子,之前我态度对她不好,耍混蛋,这都是我两之间的事情,别人插不进来,也跟别人没关系,
今晚没想说这些,本来嘛,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跟外头说不着,但是有不张眼的,所以今天我话放在这里,谁要是因为我之前对我爱人的态度而轻慢她,这在我周岁淮这里,不行,
还是那句话,怎么处,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,这辈子,我没打算要离婚,我周岁淮也对感情始终如一,对我,或者对她有想法的,都趁早断了,别费劲,我也真没空搭理这些,
事情就是这么个事,日后谁要是为难我爱人,那就是为难的我周岁淮,我看不了她被谁为难,她心大无所谓,但是我不行我小气。”
“真要问我一句凭什么,”周岁淮从兜里掏出明晃晃的结婚证轻拿轻放的隔桌上,“我凭这个。”
“娱乐圈里头今天结婚,明天离婚的大有人在,但我周岁淮不赶这个潮流,有心思的,都散了。”
说完,周岁淮拿起自己面前刚刚从扁栀杯子里倒过来的酒,仰头喝完了。
放下酒杯,周岁淮将结婚证踹回兜里,然后站起身,拿起扁栀的外套,再俯身拉起还处于懵逼中的扁栀,替她围上围巾,拢好外套,转头跟也处于懵逼的导演说了一声,“导演,我们先走了,谢谢款待。”
说完,潇洒的牵起扁栀的走,直接带人离开了这个喧闹的地方。
现场的人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,只有余声声不断起伏的啼哭声,阮玲玉好久后,“我cao!”了一声,激动的转头对陈冰说:“他丫的,今天转性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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