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让他最心疼的人遭受这份苦?
她说到底也不过才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姑娘。
……
沈听肆比扁栀想象的来的早。
扁栀睡醒的时候,沈听肆已经一袭西装坐在楼下了,林灵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扁栀叫顾言去找人,顾言吊儿郎当的说:“知道他来了,所以才走人的,老大你啥情况啊,为啥把沈听肆叫来了。”
扁栀懒懒的下楼,“怎么,我找人来,还得经过你批准啊?”
顾言非常警觉,“不用,但是谁知道你哪天突发奇想,到时候把那谁叫来,那我保准跑的比林灵还快。”
扁栀明知故问,“那谁,是谁?”
顾言一脸吃瘪,“就……那,谁啊!”
扁栀摆摆手,懒得理会这活宝,冷如雪昨天给她来了消息,说研究院有点事,大概要晚个十几天过来。
扁栀也不着急,不过没打算跟顾言说。
毒蝎的这两个人,跟她最亲,她希望在彻底看不见之前,能够安排好他们。
扁栀下了楼,沈听肆松了松领带,在扁栀面前随意惯了,问;"电话里也没说什么事,怎么了?"
扁栀也不急,指了指对面的位置,“坐。”
沈听肆坐下。
扁栀喝了口水,结果周岁淮递过来的三明治,慢条斯理的吃,沈听肆一向是很坐得定的人,也不催,就安静的等。
倒是顾言这个急脾气,看着一群这么神神在在的人都无语了,这半天不说话,比谁沉得住气呢!
扁栀没藏着掖着,吃完了早饭,靠在椅子上,直接问沈听肆,“我家林灵你什么打算?”
这话太直白了,站在楼梯口伸着耳朵听的顾言直接摔了下来。
'哎呦——'了好大一声。
“老大,你啥情况啊?”顾言不解的看着扁栀:“你之前也没这么八卦啊。”
扁栀都懒得理他。
顾言揉着屁股走到扁栀的跟前,前后左右的看,看不出一点端倪来,“你,要干嘛啊?”
扁栀无语的撇嘴看顾言,“干嘛,我跟沈听肆说林灵的事,你有意见,还是你有想法?”
扁栀从兜里掏出手机,屏幕上是冷如雪的电话界面,'有想法的话,说一声,我一个电话,叫人姑娘趁早死心。'
顾言郁闷的站直身子,“你就会用这个,我不听了还不成。”
说完,脚底抹油走人了。
扁栀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顾言,一直看着沈听肆,还是那句话:“你到底怎么想的,磨磨唧唧的,几年了?你要是实在搞不定,那我换人了,看着我心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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