扁栀瞪着沈听肆,“你对自己的事情,心里有点谱成么?”她气呼呼的塞了一粒草莓放进嘴里,狠狠咬了一口,“别叫我操心。”
林灵看到沈听肆在扁栀的话后,笑出声来,而后,抬手在扁栀的头上轻轻的揉了一把。
扁栀无语偏头,这人把脸怼过去笑。
毒蝎有过艰难的五年,沈听肆在期间,几乎倾家荡产的资助过。
许多人都惊愕于他的大方跟仗义,又或者以为是因为她的缘故。
只有林灵清醒的明白。
或许有吧,不过,认真说起来,大部分是因为扁栀。
她问过沈听肆,他很坦诚的说了“是,”不是玩笑,当时他们在床上纠缠,千钧一发时,她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。
当时不知沈听肆没听清楚,还故意的,总之她不死心的又重复了一遍。
沈听肆的动作停了下来,然后被情欲沾染的眼底一点点恢复清明。
他赤脚下床,给自己披了件衣服,站在阳台处抽了支烟,然后才淡淡说:“有些话,不该你说,较真没有意义。”
她还是不死心,又问了一句“如果只是我,你不会那么几乎是全身心的将所有家财投入给毒蝎,对么?”
沈听肆说,纠结这些没有意义。
可女人不都是细节控么?何况,这不是细节。
这很重要。
沈听肆沉默了。
从那一日开始,林灵便摆正了自己的位置,断了妄念。
</p>
</p>
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