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燊所说的银月湾余孽,就是那个在沙滩上给她钥匙的轮椅女孩。
她叫银月哥哥?
无患停鞭看向月殊,他为自家少爷不平,连请安的规矩也顾不上了。
无患准备离开,他走的另一个方向,刻意避开月殊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森家,家主!”
银月注意到月殊,一边拍打着铁栅栏,一边大吼出声。
无患闻声,疾步走回来。
手中鞭子高高扬起,狠狠抽打在银月身上。
无患像极了和燊,心中就算再气,也不允许旁人泄露月殊的身份。
囚车的笼子小之又小,无论是蹲着还是站着都很憋屈。
鞭子落下时,银月根本无从躲避。
月殊只冷冷看着。
楠姑娘不停哀求无患停手,无患不为所动,她又转了个方向,开始求月殊。
月殊在囚车前站定,“无患,能否让我同他聊几句?”
无患甩头走了。
楠姑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不停地磕头说,“谢谢。”
“你不必谢我,我比任何人都想杀他。”
楠姑娘置若罔闻,她从囚车里拼命伸出手,只抓住银月一点脚尖。
“哥哥!你认个错,你说话啊!哥哥!”
楠姑娘还心存妄想。
“啊楠!”
“你没看出来吗!”
“森家和官府,本就是一伙的!”
月殊没必要同二人解释这些,她想要从银月嘴里了解的是其他。
“时至今日,我还是要重提一句,你银月湾的十二个兄弟,我从未下令杀害他们。”
“我也没派人去银月湾搞什么斩草除根的把戏。”
“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,领头之人是何模样。”
“若你愿意,我可以安排画师前来。”
银月侧靠着囚车,他发丝散乱在脸上,狼狈脏污得不成样子。
月殊继续劝说。
“说起来,我们都是受害者。”
“你真想银月湾所有的人枉死?”
“莫非你真蠢到如此地步?”
银月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。
又过了半晌。
就在月殊想要放弃的时候,他出声。
“我有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