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人意欲上前。
树柃大喝,“谁敢动我!”
话落,十来个壮汉一窝蜂护在她四周。
见此情形,江蕴初挥了挥手,示意下人退后。
“树柃,你既登门,却又不肯入府,意欲何为?”
“自然是来为江城送葬。”
她击掌,身后的锣鼓队开始卖力奏乐。
哭婆亦扯开嗓子号丧。
哭声、唢呐声,听得人肝肠寸断。
树柃听得心中欢畅,举起双手空中挥舞,似在指挥沉醉。
孙氏气得脸发白,颤声吩咐,“快!将他们打出去!”
树柃乃有备而来。
壮汉们堵在前头,国公府下人近身不得,乐声依旧。
月殊挤出门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乱糟糟的情景。
国公府门口渐渐围聚不少人,皆是看热闹的百姓。
江蕴初侧首,低声吩咐近旁丫鬟几句。
丫鬟撒丫子跑出街,再回来,身后跟着巡防营的两队兵。
驱散周围百姓后,林志面无表情走近。
江蕴初这才缓缓走下台阶。
“清月观长夜漫漫,这些,”她目光由上自下肆意打量那些汉子,“都是树光耀为你备用消遣的?”
“啧啧~果真个个龙精虎壮。”
有下人躬身下跪,江蕴初踩着,亦稳稳站在了棺木上。
树柃并不知江蕴初的手段,扬着下巴傲立着。
两人对站,江蕴初倏地伸出手,死死捏扣住树柃下巴。
“放——”
手上加了力道,树柃只感觉下巴几乎碎掉,疼得再说不出完整的字。
若不是在国公府门口,江蕴初必会杀了她。
收拢心中杀意,左右摆弄着树柃的脸,江蕴初笑得明媚,“想来他们功夫都不错,你比做姑子前,还要鲜妍娇媚不少。”
树柃摆脱不得,只能羞愤怒瞪着她。
毫无征兆地,江蕴初松开手,又借力往后推她。
“啊!”
树柃惊叫下跌时,一壮汉抱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