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初对鸿运更添几分赞赏,她让丫鬟给他二十两银子。
“上京繁华,你初来乍到,可去玩乐一番。”
月殊受宠若惊,“世子还病着,这……”
“无妨,你与林志先去清月观,回程时再游玩。”
月殊自是再添一把火,一边唤人抬着棺木去树府,一边不客气地挟制树柃上小轿。
几个壮汉想反抗,巡防营的一一拿下,直接以寻衅滋事罪名下入大牢。
树柃坐在轿子里头,摇摇晃晃,精神恍惚。
一阵风过,帘子开合瞬间,她脚边处多了一个纸团。
“雍王……”
树柃看完,又揉成一团捏在掌心,嘴里低声喃喃。
议婚期间,她失身江城,大庭广众之下,面子里子丢个干净。
只能自行出家。
她坏了名节,带发修行留下性命,已不被树家明面承认。
树家紧赶着又选了族妹完婚,看起来补救及时,可到底损了雍王面子。
他,真会相帮吗?
还有,传这纸条的,又是何人?
林志在巡防营当差,这是月殊没有预料的。
不过,江蕴初一有事立即便想到他,可见还是得用。
轿子外头,月殊、林志各一骑。
只送到树家庄子外头。
林志便抬手下令,“停止前行!”
此地看着有些偏僻,月殊问,“林大人,怎么不送进观中?若在庄子出了差池,国公府岂不有嫌疑?”
“这是树家的庄子。”
“且,清月观只她一人带发修行。”
月殊立时明白过来,这清月观是树光耀特意为树柃修建。
她拱了拱手,向林志道谢,“还是林大人考虑周到,在下初来上京,许多事都不熟悉,还望大人指教一二。”
一路上,林志明显多次打量。
不过交谈间,姿态放得很低,言语也谦逊。
“谈不上指教,不过共侍一主,理应互相帮扶。”
月殊笑了笑,顺势邀约,“待会回城我做东,咱俩一道喝两杯?不知大人可否赏光?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
他应得很是爽快,倒让月殊生出几分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