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殊却好似亲近,她笑得意味不明。
“林兄还未娶妻吧。”
“不如……咱哥俩待会去快活林快活快活?”
快活林,可是个销金窟。
“我哪有——”
月殊往怀里一探,露出那金黄之物。
“这么多金子!你……世子赏的?”
林志惊得张大嘴。
“昨夜在快活林得的,”月殊三言两语说了与那富商的事,又问,“你去不去,白得的金子。”
林志咽了咽口水,哪个男人不好这口,“去!”
“那喝完酒,咱就去。”
有酒有肉,还有这好事,林志近段时期的烦闷一扫而空,那酒也喝得飞快。
很快,两坛子酒就要见底。
“鸿运兄!”
林志满面通红站起来,他的手刚要攀上月殊肩膀,立即被她紧张挡了下来。
月殊也站起来,手指搁在嘴唇上示意他噤声。
“不对劲。”
林志酒醒了大半,立即想到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来找自己了。
两人闪身到了门后,屏息之下,便听到破败的木门接连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。
若不细听,还以为是风吹动。
“人不少。”
月殊从门缝看了一眼,“带着刀,你得罪了人?”
林志在心中琢磨不出所以然,月殊如此发问,他也认定是奔着自己而来。
“胆子真大,你可是巡防营督头,这些混子无法无天了!”
“待会咱们一同杀出去,若有活口,再抓到巡防营审讯,如何?”
林志点了点头。
两人方商定,脚步声停在了屋外。
林志屋门不过随手掩着,为首之人轻轻一推,便开了。
“动手!”
月殊一声大喝,两人都提着刀往那人面门劈去。
刀锋锐利,又事发突然,生生溅了一门板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