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头锋利尖锐,眼见就要擦着月殊面容,逐月心有不忍,手腕偏移,生生将一记杀招转换。
月殊眼眸弯了弯,手指捏住红樱枪。
旁人看来她是抵挡,逐月却在她触碰的一瞬之间,感受到了一股蛮横的劲道。
他手臂发麻,在月殊翻转身影时想要跟随旋转,速度不及,红樱枪反倒脱手。
“啪”的一声,枪落地,月殊稳稳站着。
而逐月,呆愣愣还在想自己被震得发麻的手臂。
“大师哥你怎的放手!”
只一招,武器便脱了手,逐月反应不过来也是正常。
追月只看到表面,不满地大嚷嚷起来,“大师哥!你莫不是见她漂亮,眉目一转,便把魂也丢了。”
逐月脸色红白交加,因为羞愧,这脸色只月殊一人窥见。
追月不罢休,摇着老赖头胳膊,“师祖你看,大师哥魂都没了,还傻站着。”
老赖头方才只眯眼喝了一口酒,那酒还半含在口中,逐月便已落败,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细看。
老赖头面子有些挂不住,清了清嗓子。
“既输了,便退下,傻站着做什么。”
逐月一退,又一人站上前来。
“莫浪费时间,你们三个,一起上。”
她你明明瞧着甜美又娇俏,话语间却狂妄至极。
笑眯眯的样子也叫人觉得是挑衅。
见几人不动,她又道,“还不上?是吓破了胆,还是……觉得整个抚松堂技不如人?”
这如何还能忍,连老赖头都放下酒,正了正身子,脸上显出几分方才没有的沉色。
他在脑海中搜寻,并未对这女子有印象,莫不是那人?!
老赖头一张老脸臊了臊,他年轻时与一烟花女子有过几分情意。
诀别之时,那女子曾说,他日,便是他藏身天涯,还是海角,皆不会放过。
定要让子孙后辈……
还未想完,“哎哟,哎哟”的声音响个不停,就这般打断了他的思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