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燊猛点头,“一刻也等不了了。”
“可若是有人来……”
“无妨,咱俩偷偷的,以娘子的技艺,又快又好,准保无人发现。”
和燊跳下罗汉床,鞋也未穿便去关了门。
“行了,开始吧。”
月殊看着又跳上来的和燊有些傻眼,“在这?”
罗汉床临窗,这院里都是练武的,耳力都不错,动静闹大些,岂不是羞死人了?
月殊踌躇着没动。
和燊急了,挪到她身侧,“好月儿,你可答应了我的,不许反悔。”
他见月殊轻咬着唇,犹豫不决,只好道,“不在这,那月儿想去哪?”
月殊微微抬头眸子在屋子里扫了一圈,落在内室的床上。
“对对对,那里更好。”
和燊一把将人给抱起来。
罗曼轻垂,偌大的床榻上,两人四目相对。
只几秒,月殊便先败下阵来,移开目光问,“夫君……我……”
“来吧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
月殊耳根子发烫,两人夜夜同眠,干柴碰上烈火的,有时候厮磨大半夜。
可那都是黑灯瞎火时,身体的本能。
今日,如此直白,白日,宣淫?
月殊越想越臊。
和燊一脸兴奋,“快,等种下情蛊,这辈子咱们都捆绑在一处了。”
月殊如闻听炸雷,那股子羞臊烟消云散。
“你说什么?你要种情蛊?”
“对啊。”
月殊当即拒绝,“不行。”
人也撩开帘子往外走,脸色带着几分寒。
“为何不行?”和燊拉住她,这事,他已经琢磨了不是一两日了。
“种下蛊,你就不再是你,而是我的傀儡。”
“我愿意啊!”
“我不愿意,”月殊甩开他的手,质问,“你在怕什么?怕自己心不够坚?怕自己会移情别恋?”
“你不是说,你母亲当初教一位女子种情蛊,所以我想……”
“不许再想,那是没有办法,情非得已,我们两个,用不着这些东西来维持感情。”
月殊又气又恼,懒得与他多说,黑着脸找追月去了。
……
男人刚说完,便口鼻渗出黑血,抽抽几下没了声息。
乐安嫌恶捂着口鼻,宫女忙招呼人收了尸体出去。
母妃如今晕厥在床,人事不知,只吊着一口气。
她只身一人,惶惶不安。
“去叫香潭过来。”
她揉了揉头,今日发髻箍得紧,崩得她整个人难受异常,也更加烦闷。
香潭公子过来时,乐安已经换了薄纱衣,宫女正为她拆发。
那宫人半垂着头,依旧清晰可见脸颊处掌印。
他拿过梳子,宫女如蒙大赦,小跑着出去了。
“公主花容月貌,该多笑笑。”
他三两下解了所有发髻,梳子轻柔地拨弄。
镜子里,正好可以看到身后长身玉立的男子。
乐安的气消了大半,“你出的好主意,今日台子都被人掀了,咱们还折了三个人。”
“公主气恼什么,人就是拿来用的,死了,小的再为您培养就是。”
说着,那手慢慢顺着肩头往下移,乐安闭上眼睛,舒服地嘤咛一声。
身子软成一滩烂泥。
一番云雨过后,屋子里浮动着令人沉溺的情爱味道。
乐安的手指,不住地在那些红痕上打圈。
“听说,阁里又调教了几个女刺客?”
这话带着几分酸。
香潭捉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啃咬她细嫩的指尖。
酥酥麻麻的感觉,引得乐安眼尾发红,眸子里尽是春意。
她一个翻身,把人骑在身下。
眼中露出警告,“阁里有的是男人去调教,你什么身份,若是让本宫知晓,别怪本宫不念旧情。”
“小的哪敢?公主金枝玉叶,岂是那些庸脂俗粉,能够相提并论的。”
话落,一个挺身,乐安昂得再高的头,此时也只剩下无边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