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,她会被擒住,其中少不得闫应彪或闫应枫的功劳,否则她不会这副表情。
“你倒是不笨。”赵永贞瞥了云楚又一眼,心里对于霍湛能找到这样一个女人,感到非常不满,一个莽夫所生的儿子,理应寻个五大三粗的蠢笨女人才是。
赵永贞自认云楚又只有一人,就算再厉害,也逃不出西灵山去。
她便道:“闫应彪是大帅之子,又娶了马先施之女,这些时日闫巍宗正在逐渐给他放权,日子过得极为滋润,如何愿意跟闫处信离开?”
“至于闫应枫,呵,一个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蛀虫,离开了西灵山的庇护与钱财,他怎么生活?闫处信这些年在外练兵,脑子都练傻了,居然会有这样的幻想。”
“也不怕告诉你,在郭迭领人见到闫应彪的那一刻,闫处信就已经被擒了,如何,有这样的合作者,你可失望?奉劝你一句,及时回头,否则丢了小命,得不偿失。”
“只要你放了我儿,闫处信你也可带走,我已是给了最大的诚意。”
云楚又冷笑:“赵女士对闫靖倒是颇为上心,那说明你也不是不懂母爱为何物,那如何能做出杀子的畜生行径?想要闫靖,可以,用你自己的命来换。”
闻言,赵永贞面色一沉:“果然是替霍湛来出头的,丫头,男人的爱最是不能相信,奉津势大,你真当霍湛娶了你,便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吗?我念你年幼,不与你多般计较,只要你愿意放下刀,日后为我效力,西灵山可给你所有你想要的,如何?”
云楚又轻笑一声:“啧,好一个断情绝爱,手握权柄的赵永贞。” “大帅可听清楚了?赵永贞心里可没有你了,你如今还活着,就已经惦记着瓜分西灵山的权势了,怎样,是不是后悔当初不该夺人妻子?还用自己手下将领的性命去填这一桩背德的情事?午夜梦回时,他们可曾来找你索命?”
闫巍宗面色铁青,一言不发,只一双眼紧紧盯着赵永贞。
“我再说一遍,放了我儿,否则——”赵永贞失了耐心,厉喝一声,举枪便对准了闫处信的脑袋,显然,她将闫处信当做了可以威胁云楚又的筹码。
下一刻,“砰——”的一声枪响,握着赵永贞手枪的闫处信回头看向云楚又,嘴里溢出鲜血,眼里却露出祈求的光,除了云楚又,没人知道她自杀后,祈求的是什么。
闫处信的尸体缓缓倒地,赵永贞面色难看,很是恼火,又开枪朝她的尸体补了两枪。
云楚又神色冷了下来,与闫巍宗道:“大帅,你也看到了,赵永贞毫不顾忌你的性命,还肆意杀人,你该下手令了,让你的亲信前来营救,就说,赵永贞反叛。”
闻言,赵永贞嘲讽道:“反叛?如今我的人已将大帅府围了,你当手令能送出去?小丫头,与我斗,你还是太嫩了些,左不过就这么僵持着,闫处信未曾送信出去,霍家军也不会来救你,我倒要看你能撑到几时。”
“是吗?”云楚又眨了眨眼,朝闫靖的方向看去。
赵永贞也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,这一看,便面色骤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