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落入凤凰城的手中,阿鹿自然是要吹捧着说的,她也不傻。
郑叙白眉头一皱,冷声道:“我要的是实话,若都是这种废话,那我就要考虑,是否要绞了你的舌头,你要清楚,你的价值在于你对未来的所知,而不是拍马屁。”
闻言,阿鹿脸色更白了,浑身都抖动的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惊恐地点了点头。
郑叙白松开阿鹿的下巴,嫌恶地在副官衣摆上擦了擦,居高临下看着她:“继续。”
阿鹿强忍着屈辱,低声道:“凤凰城的确如我所说的一样,一直都没什么事发生,奉津和四象党却会在一年后发生战乱,紧跟着,奉津就彻底沉寂落寞了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郑叙白眼里精光肆意:“奉津与四象党发生战乱,被覆灭了?!”
郑叙白想到今晚霍湛的态度,听着阿鹿的话,这种反差带给他极大的冲击,但不得不说,心境不同了,喜悦不消多说,看来凤凰城站队还是成功了,四象党没让人失望。
阿鹿点了点头,旋即有些费力地靠在床边,咬了咬嘴唇,眼神中闪烁着些许犹豫,还是说道:“有件事其实我很不解,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
“说!”郑叙白一听说奉津即将覆灭,心情大好,看阿鹿的眼神也变得温和了些。
阿鹿深吸一口气,疑惑地说道:“四象党之所以攻打奉津,是因为霍家军少帅霍湛死在了广梁省,紧接着霍坤鹏乘专车前往江城,却在路上被东瀛人伏击,车毁人亡,可据我所知,这辈子和上辈子有些不同,霍少帅好像并没有出事。”
接二连三的爆炸消息,让素来冷静的郑叙白都有些回不过神来。
他一把钳住阿鹿的肩膀,脸上神色严肃起来:“你所言属实?!”
阿鹿吃痛,有些惊恐地盯着他,连连点头道:“是,是真的,按时间算,霍少帅应该早在数月前就该死了,因他死在了四象党的地界,听闻还是为了促成军火合作而死,导致奉津与四象党交恶,屡屡爆发争端,上了好几次新闻,想不知道都很难。”
郑叙白眸光疯狂闪烁,倒是没有怀疑阿鹿的话,到了如今这个地步,她不敢隐瞒。
霍湛早该死了,可却活到了现在,所以,到底是谁救了他?
郑叙白细细思索,很快就将人锁定在了云楚又的身上。
他眯了眯眼,一个身手了得,机敏过人,处处帮衬霍湛的女人,出现的太过离奇,听闻只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女人,可若是没有特殊的背景,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?
思及此,郑叙白便厉声道:“你上辈子可曾听说过云楚又的名字?!”
阿鹿嘴唇一颤,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从没听说过她。”
其实她也怀疑过,毕竟云楚又太厉害了,这样一个人物,上辈子不可能籍籍无名,可她想了好久,都没有与之对应的人物,她就像是一个横空出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