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大概因为昨夜太过猛烈,而且是第一次,所以,过于劳累了些,全身酸痛无力。
如此,他又是一阵咬牙切齿。
“范醉!”
说起这個名字,他似乎恨不得将其嚼碎,通通咽下。
范醉若是在此,说不得要喊一声冤枉。
给你下毒的是范闲,怎地却赖我?
大概是穿衣服的动静大了些,女人终于苏醒,睡眼朦胧,揉了揉眼睛。
随后,只见她从床头之下拿出一个红包,递给言冰云。
“小哥,常来。”声音娇媚,顺带着抛了个媚眼。
言冰云看着那红包,脸色更是一阵青,一阵白。
啪!
他竟一巴掌甩出,呼在女人脸上。
“你要疯是不是,凭什么打老娘!
这是规矩,不然你以为老娘稀罕给你?
昨夜折腾老娘够呛,却要做赔本买卖,平白挨你一巴掌。
大清早的,真是晦气!”
女人似乎也不是好惹的主儿,一阵骂骂咧咧。
也是,青楼女子,又有谁是善茬儿。
这种地方,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
口吐芬芳一阵,在言冰云那咬牙切齿的目光下,女子起身穿戴衣服,随后转身离开。
那个红包也被她拿走了。
不要算球!
她还不想给呢。
青楼规矩,来人若是处男,姑娘们一般都会在事后给一个红包,算是讨个彩头。
可是,今日这人就像疯子一样。
昨夜是疯子,今晨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