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眼冯渊，小叽生气的别过头，却又没有远离冯渊，维罗妮娅看着不远处那尚未消散的烟尘说</P>

“那里，不管呢？”</P>

“没办法，时间回环就是这样，这段经历如果忘却的话，倒是可以直接救出来，但是...”</P>

挠挠头，冯渊说着看了眼身边的石怖灵，对方理解的叫着，它倒是知道为什么，同一个时间点同时出现两个自己，必定会引发更大的问题和骚乱。</P>

至于那段经历，它并不想忘记，无论好坏...</P>

那并非是什么值得珍藏的记忆，但是，石怖灵却不想忘记这些，虽然好像噩梦，却又让它看到很多新的东西。</P>

冯渊他们自然能猜到石怖灵想做什么，特别是阿古纳斯和维罗妮娅，神话时代的战争它们可是经常参与，自然猜到为何石怖灵会选择保留这在它们看来无关紧要的记忆。</P>

即便只能透过结晶造物去观察，那么长时间，石怖灵依旧窥视到未来发展的一角，阿古纳斯有心想阻止冯渊，因为石怖灵的做法会给时间长河带来动荡，不过看冯渊那样，大概也不会听自己的话。</P>

这么做可能带来的麻烦冯渊不可能不知道，只是他不在乎，些许动荡罢了，石怖灵终究没有亲眼目睹，即便是知道未来的部分方向又能如何。</P>

没有足够的实力，想要抵抗前进的洪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，不然在历史中，那些试图以智慧对抗洪流的家伙，也不会输多赢少。</P>

历史或许会有小小的变化，却无法改变王朝的兴衰，当然，冯渊也没有提醒石怖灵的想法，凡人的挣扎或许在神明眼中毫无意义，可那不过是因为对方在意的范围太大。</P>

石怖灵带来的信息或许不能让这个小王朝更进一步，却能让其兴盛更长时间，至于说衰落？这是谁都无法阻止的定局，没有长盛的王朝，就连神兽殿，就连联盟不也是如此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