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群家伙完全不在意人类的生命，人类的未来。

她们之所以来到这里，只是为了带走一个人。其余的只要敢挡在她们面前，绝对都会被毁灭。

这一点，早在她们到来之初，世界蛇便已经知晓。

“是呀。如果我们执意为敌的话，天明不介意将他们一同拉入到这片战场当中，大不了一切都没有嘛。”奥托笑着说道。

“你有你的使命，我有我的夙愿，但倘若终焉律者降临或是她们强行来插手的话。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。”

“时间在流逝。对你如此。对我亦如此。与其僵持于无意义的斗争，我认为，合作，是一种更好的选择。”奥托继续说道。

“我需要一样东西一样在你手中，但对你已无价值的东西得到它，我五百年来的夙愿也就得以实现。”

“作为交换，你愿意付出些什么呢？”凯文问道。

“我愿意付出什么？作为交换。到那时，奥托·阿波卡利斯这个人就会从你从世界蛇面前彻底消失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“第二神之键。”奥托说出来自己的目标。

“我知道他的信标仍在你手中。”

“天命得到的神之键并不完整。它最重要的部分在1500年前和你一同被那位先行者封印入了量子之海。只有在信标的指引下，它的第零额定功率才能完全启动。”

“你想要抵达虚数之树。”凯文问道，声音却是十分肯定。

“没错。”奥托没有隐瞒自己的目的，因为奥托明白从一开始凯文绝对知道自己的目标。

“观测不是第二神之键真正的用途，它被制造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再现空之律者的力量，创造一座通向虚数之树的大门。”

“门的那一头是永恒的瞬间，是终末的起源。是一切真理与法则的诞生之地...是我一定要抵达的终点。”

“你知道那样做的后果。”凯文问道。

“我知道，你也知道，正因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场交易才有它的价值。”

“把信标交给我，你将换得一切。和平，资源...还有最重要的时间。”

“提出要求就要支付代价你要用什么来换取它？”

“很好，很好。对等是一切的基石，一切的支柱。”奥托笑着说道。

“要完成如此历史性的合作，我就必须献上与之等价的诚意。”

“权力，财富，知识技术这些俗物都不值一提，与之相称的只有这份礼物。”

“得到了它。”

“你也就得到了一个完美的傀儡。一个在我离开后依然能操纵天命的傀儡。”

奥托手中缓缓浮现起虚空万藏。

......

此刻远方，琪亚娜踩着滚烫的地面，艰难地前行着。

她的身体越来越沉重，仿佛每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。汗水顺着额头滑落，浸湿了她的发丝和衣服，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。

琪亚娜的步伐越来越慢，她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迷离。疲惫不断地折磨着她的大脑，让她的思维变得混乱。

她的心中仿佛有一股灼油，随着她的步伐渐渐麻木。她的身体开始颤抖，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

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人们对她的评价，那些质疑和嘲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响，让她的心情更加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