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雄端坐主位,陈词和樊褚坐于客席主次座,也是举起酒杯。
“诸位,今日能在东瀛人手里狠狠宰一万两黄金作为军费,功劳全在驸马爷啊,第一杯,敬驸马爷。”
“敬驸马爷!”
众人起身,声音嘹亮。
陈词也笑着站起来,余雄心细,知道陈词暂时不胜酒力,就把给他的酒换成了度数低的酒,一杯下去,就跟喝啤酒一样。
他心里下定决心,看来要好好锻炼一下酒力了。原主人就是一介书生,不习武,身子骨孱弱。陈词已经决心要在这乱世轰轰烈烈干一番事业,也好对得起前世十年军旅生涯还未上过战场就退役的遗憾。
三杯下肚,众人脸都红了,所谓“酒搭桥,烟铺路,色作乐,财挡灾,慷慨送礼后门开”,这个时代虽然没烟,但第一步是做到了,众人都对这位没什么架子的驸马爷升起了好感和敬重。
说到烟……
陈词直呼那是好东西,如果自己能找到茄科烟草类植物大面积种植,再创办一个造烟厂,那岂不是财运滚滚来?
如果销路打通,这可比茶叶赚钱啊。
“驸马爷,今儿狠宰了东瀛人一笔,以后免不得有麻烦,这样,我把我的令牌给你,日后若是在广陵城内遇到东瀛人刁难,你大可亮出令牌,我手底下的兵都唯你是命。”余雄拿出自己的腰牌,放在桌上。
陈词抱拳拒绝:“余兄,好意心领了,不必了,我平日都住在兵营以东五里外的桃源镇,那群倭人找不了我的麻烦。”
“哈哈哈,那甚好,桃源镇距离这里不远,以后驸马爷可要多来我这里吃酒。”
“一定,一定。”
“来,干杯!”
又是几杯下肚,余雄回想起一件事,便问:“驸马爷,对了,你之前找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陈词就把自己想造纸的事情说了一遍,当然,没直接说,而是说道:“余兄,我这人最爱捣鼓,夜里有一心得,发明了一种东西,不知道你觉得有没有商业前景,哦,也帮我分析分析能不能投入商业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以竹子、树木为原料,制造出一种舒适的,可以用于书写文书的东西,比布帛丝绸便宜且便捷,哦,还可以用于如厕后擦拭魄门。”
“嗯?”余雄一开始还有些懵,听了一会一知半解,“驸马爷,您要发明什么?可否再说一遍?”
陈词心想,这些人估计没什么概念,便说道:“这样吧,我下次来的时候,带一份样本,你看看再说。”
“驸马爷,你想做什么生意就放心大胆的去做,怕什么?”
“不是,我的生意做得很大,要与军方合作。”
余雄更加迷茫:“如厕后擦拭魄门的东西,也能和军方合作?”
陈词故意卖了个关子,没有解释,毕竟这个时代根本没有“纸”的概念,他决定回去先造出一个样本,到时候再拿给余雄看,相信他一定会感到震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