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一个时辰后,慕容复躺在建宁公主的香床上,而建宁公主则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,伏在慕容复胸口,一根纤细的玉指在他胸膛上划着圈圈,神色说不出的幸福。
二人温存片刻,慕容复就欲起身离开,“宁儿,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,晚些时候再来看你。”
建宁公主近半年没有见到慕容复,心中思念可想而知,哪会这般轻易放走慕容复,当即紧紧缠住慕容复的腰,口中轻哼道,“我才不会上当呢,你一走,也不知走到哪里去了,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走了。”
慕容复神色微微尴尬,他还真打算去慈宁宫一趟后,就此离开皇宫,轻轻抚了抚怀中柔软的娇躯,正欲开口说点什么。
却听怀中可人儿幽幽说道,“建宁知道,师父只是将建宁当作一个玩物,可偏偏建宁就跟着了魔一样,心甘情愿做师父的玩物,也只给师父一个人玩,不管怎么玩都可以,只求你不要抛弃建宁。”
听得此言,慕容复面色微窒,一直以来,建宁公主在他心中,确实是玩物的成分多些,没想到,看似任性、没心没肺的建宁公主,却有如此细腻的心思,早已察觉到他的意图。
还愿意放下一切尊严,当他的玩物,一时间,饶是慕容复心智之坚,也不由感动非常,紧紧搂了搂怀中的可人儿,沉声道,“宁儿是我的女人,这辈子都是,我不会抛弃你的。”
建宁公主心中羞喜,心中暗道一声,母后教的这招果然有用,小脑袋埋在慕容复胸膛,轻轻舔了起来。
原来这种打动男人的招数,却是毛东珠所教,不过她不知道的是,毛东珠只是告诉她在男人面前不能太任性,一定要变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,让男人心生怜惜,如果毛东珠听到她这番话的话,怕是会气得给她两巴掌。
被建宁公主感动了一番,慕容复无奈,只好又在坤宁宫中陪了她一天,将她喂了个饱。
离开坤宁宫时,月亮高悬,已是深更半夜。
慕容复双腿有些发虚,心中苦笑不已,终于尝到女人太多的痛苦了,想要雨露均沾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当然,这只是他没有使用双修功法的原因,若是使出双修功法,自然是所向睥睨,不会有半分疲态,只是那事也就少了许多乐趣。
慕容复寻了个隐秘地方,运起抱朴子长生术,将身体上残余的阴气吸收掉,疲累顷刻间尽数驱除,这才朝慈宁宫跑去。
此时子时已过,慈宁宫外灯火通明,十步一岗五步一哨,不过慈宁宫中却是黑压压一片。
慕容复目光掠过那些站岗的士兵,心中疑惑,这慈宁宫虽算不得后宫,但也是皇宫中比较忌讳的地方了,怎会有这么多士兵在这把守?
“莫非康熙真的发现了什么?”慕容复心中一动,想起白日里建宁所言。
当即运起身法,如同鬼魅一般,穿越重重岗哨,踏入慈宁宫中,熟门熟路的来到毛东珠的房间。
“谁!”随着慕容复推门而入,一个惊慌中带着几分惊惧的声音响起,正是那毛东珠。
慕容复功力臻至化境,夜能视物,环顾一圈,便将屋中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,此刻毛东珠穿着一件白色里衣,盘膝坐在床上,看来先前应该在打坐练功。
“是我,”慕容复微微一笑,瞥了一眼毛东珠身后高高隆起的棉被,细细一感应,那里居然有一道气息,还是一个男人,不由脸色微沉,“怎么,打扰你们好事了?”
毛东珠神色微变,这声音好生熟悉,借着月光细细看了一眼,登时面色剧变,“是……是你。”
“哼!”慕容复神色一冷,“那藏在床上之人,还要本座请你出来不成?”
话音刚落,“呼”的一声,被子陡然飞起,一大坨黑影从中蹿了出来,扬手便是一掌拍向慕容复,气势倒也不俗。
“别……别动手!”毛东珠一惊,急忙喊道。
黑影恍若未闻,速度再增几分,掌至中途,手腕微微抖动,袖间陡然亮起一抹白光,却是一截短剑飞了出来,此人居然一言不发就要取慕容复性命,出手不可谓不狠辣。
不过如今的慕容复自然不会将这点手段放在眼里,屈指一弹,一道劲气激射而出,“铛铛铛”一阵疾响,跟着“噗”的一声,短剑顷刻间断成七八截,而劲气却去势不减的从人影掌心穿过。
“啊……”人影痛呼一声,身形停了下来,捂着手腕,抖个不停,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,显然是痛到了极点,却又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。
但见此人身形矮小,膀大腰圆,整个人往那一站,便跟一个肉球没什么区别。
慕容复目光微微一闪,朝毛东珠喝道,“毛东珠,你居然胆敢与人勾结,企图暗害本座,想造反不成?”
毛东珠身子微颤,也顾不得关心那胖子的伤势,双膝一弯,却是朝慕容复跪下,口中飞快解释道,“这其中有不得已的苦衷,还请公子听属下解释。”
“公子,竟然是你!”此时那胖子也看清了慕容复的形貌,登时骇然大叫起来,若非是慕容复早已在这间房中布置了一个真气罩,只怕早已将慈宁宫外的守卫招来了。
慕容复尚未开口,胖子屈膝一跪,“属下瘦头陀参见公子,方才胡乱出手,还请公子责罚,但公子明鉴,属下绝无犯上作乱,谋害公子之意。”
这人自然便是瘦头陀了,此刻他心中已是冷汗连连,若是早知道是慕容复的话,借他一百个胆子,他也不敢出手的。
他没认出慕容复来,可慕容复倒是早就认出了他,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,故而装作不认识,并毫不手软的一道剑气直穿其手背。
当然了,这种事慕容复自然不会说出来了,脸上装作一副恍然的模样,“难怪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原来是瘦头陀你,却不知这屋中为何不掌灯啊?”
“若非你命大,此刻已经白白死在本座剑下了,还有你一个大男人,躲在人家女子床上,意欲何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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