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父说得头头是道,分析井井有条,这让就算仍然有些想要反驳的唐宏图,一结合现状之后,都不由立刻又闭上了嘴沉思了起来。(棉、花‘糖’小‘说’)
老刘头显得犹为高兴,冲着养父伸出大拇指道:“还是张大师见多识广,如若不然,恐怕我们单是在这个弯上都很难绕过来。这也能解释,为什么我们照着这条指引路线寻来,会发现四周的一切与藏宝图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养父脸色平静,将藏宝图递交给了老刘头。“刘老,我觉得你骗了我们。”
老刘头神情一愣,忙道:“张师父,你这话何解?”
“就算你不是骗了我们,你恐怕还有所隐瞒吧。”养父冷哼一笑,背转过身。“莫非,你还不是放心我们三人,又或者,你其实有某些忌讳,所以,才没有告诉我们?”
我和吴化反正是听不懂养父说这话的意思,不过,这个时候看着老刘的脸色好像非常不对劲。吴化走了上去,朝着老刘头轻使力道推了他一把。“我说老刘头,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,都到了现在竟然还有什么瞒着我们。”
“我……”
我们几人席地而坐,一边喝着水的同时,视线无疑都落在老刘头的身上,就连唐宏图此刻亦是如此。
如果真的如养父言中,那么,在这个时候最为生气的恐怕莫过于唐宏图了。而此刻,唐宏图也终于再也忍不住,开口问道:“老刘,莫非还有什么连我也不知情的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老刘头一副难言的神情,他不时的将视线看向我们,最终又回到刘大富的身上。“好吧,我就如实的告诉你们。”
“嘿,还真有戏呢。”
老刘头冲着吴化看来,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我故意有所隐瞒,而是这件事太过古怪罢了。”
“那你快说。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。”老刘头靠着我们坐下身来,喝了一口矿泉水,润了润嗓子,这便开口说道:“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,祖上传到我手里的藏宝图仅仅只有半份。但是,由于上百年时间都无法找到另外的那半份藏宝图,所以,这些年我一直通过各种途径想要找到藏宝图的确切位置。”
“有句话说得好,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,我在一名年老走脚医生的口中得知了石山村的一丝信息,而后,下定决定,收拾一番,便带着两个儿子一起来到此处寻找石山村准确的位置,再借这半张的藏宝图,希望能够找到宝藏。”
吴化抢话说道:“等等,你刚才说你之前为了找到石山村准确的位置的时候,其实你是带着你两个儿子一起来到这里?”
老刘头神色黯下,不可置否道:“是的,的确是带着我的两个儿子一起。我的大儿子叫刘全贵,刘大富是我的二儿子。”
吴化哦了一声,连忙示意老刘头继续往下说。
“这件事发生在大概七年以前。当时,由于我们家里的条件有限,没有能力支助我的二儿子在部队上兵旅生崖,所以,他只能提前退伍回到了家里。正因为此事,我心里十分内疚,因为我的无能才因此毁了他的前途。正当我为此自责的同时,一个香港人突然找到了我,也就是我之前告诉过你们的,那名香港人让我代为照看宅子的事。”
“我当然很清楚这幢宅子的来历,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突然想到了老刘祖辈相传关于藏宝图的信息。我认为,只要我能够拿出一笔足够的钱,我就能够将我的二儿子重新的送回到部队,到时候,他必定能够风光体面,光耀我老刘家。”
“但是,因为宅子不干净的问题,我耗时半年时间终究毫无发现。最后,我们三父子一番商议,决定追寻半张藏宝图和祖辈相传的信息作为线索,相信只要不放过蛛丝马迹,终究会有所收获。”
“我用一笔很少的钱收买了几个流落街头的乞丐代为照看宅子,旋即,一番收拾,父子三人辗转便来到了重庆,经过各方面的打听,最终得到了石山村的信息。”
我接话问道:“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其实你们父子三人便来到过这里?”
老刘头同样没有否认,继续说道:“我们父子三人到达这里之后,立刻按照半份藏宝图准备找到藏宝的准确位置。然而,仅仅只有半份藏宝图又如何能够肯定藏宝的位置。不过,当时我们三人并没有因此而灰心,这一呆就足足在这里呆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,几乎是依石山村为中心,围着四周寻了个遍。”
养父接道:“如果依你祖上传下来的信息,这藏宝之地就在石山村附近,而你们又花费将近半个月的时间,我认为你们绝非毫无收获才对。”
“张师父说得没错,我们的确找到了些蛛丝马迹。”老刘头旋即将藏宝地图又拿在手上,指着刚才我们辩认嘉陵江的这道粗线条。“其实,在我们几经摸索后,我们已经知道这条线应该就是长江的支流嘉陵江,只要我们找到接近半份地图上所画的图案相似的地方,旁边再有嘉陵江的话,即使准确位置无法判断,但是,却也能够将这个藏宝位置再度缩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