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b>最新网址:</b>我为什么要说不是田副官干的?我们的股市中就埋伏着一个要搞垮我们的敌人,难道这个敌人就不会对我们做点什么吗?
我说:“倘若真是田副官干的,他早就下手了,何必等到多年以后。”
父亲说:“你说的也有些道理。”
我的女人就起身气冲冲地回我们的房间去了。
我要去陪她了,就起身对父亲说:“明天,我跟袁男去新加坡,这边的事情就交给爹您了。”
他说:“股市······”
我说:“股市的事已经用不着我们做些什么,更不用去操心。”
他说:“你已经处理好了?”
我说:“我们工厂爆炸的消息现在只怕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,那些报社广播电视台,早已将这个消息传播了出去,明天,不,现在只怕股民们已在抛我们的股票了。”
他说:“股票在暴跌了吗?”
我说:“只有人卖出,却没有一个人买进,不暴跌会怎样?”
他说:“你还没有在电视上讲话,股民们就不相信我们了吗?”
我说:“就因为发生这么大的事故,我却没有在电视上发表声明,所以股民们就会猜测这次我们是真的爬不起来了,就会大量抛我们的股票,只不过他们抛不出去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跌到底。”
我走进我们的卧室,看见我的女人坐在床上正在生气。她看见我进来,立刻将脸别向一边。
我过去坐在她的身边,抓住她的手。
她这才转过脸来生气地盯着我,说:“真不知道你那消灭屠夫们的勇气哪里去了。”
我说:“哪里去了?经过这么多年的沧桑岁月,早已消磨殆尽。”
她说:“是怕吧,你怕了。”
我说:“不错。”
她说:“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我说:“我怕什么?我现在有亲人了,有一个我心爱的女人,有可爱的孩子,还有三代人都花不完的钱,我只想陪着你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,只要家人健康平安,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。”
她就叹息一声。
我就将她搂进怀里。
她就靠在我的胸膛上,感受自己男人带给她的这份关爱。
我也有了在丛林里跟她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,这种感觉是快乐的,幸福的,甜蜜的。
我跟袁男坐船来到了新加坡。
新加坡是一座城市,也是一个国家。
这个号称狮城的城市,的确比仰光漂亮繁华很多。此刻,这个城市已被称之为亚洲四小龙之一。
我们在这边看了几栋房子,最后买下了靠海的这栋。
我们收拾出来,买好家具,住了进来。
我们去看过孩子后,立刻去处理从老缅那边转过来的资金。将这些资金处理好后,已是一月有余了,我们并没有立刻回老缅去。我陪着我的女人在新加坡这个城市旅游,看这座城市的风光。
虽然我们早已到了中年,但我们却像一对刚成亲的新人一样。只不过这些年我一直在忙着事业,根本就没有这样陪过自己的女人,一次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