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呀,怎么一直闷闷不乐?倒是和我说说啊。”唐婉婉娇嗔道,“莫不是心里还念着旧人?”
“没有的事,不要凭空猜测。”邓青山正色道。
“小姐,解元,门外有人找,那人自称是解元的父亲。”小厮恭敬禀报。
邓青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“咦,我还没来得及去拜见公公,他怎么反倒先来了,这多不好意思,快请他进来!”唐婉婉吩咐道,“去泡上好的茶来,我要奉与公公品尝。”
邓鸿儒一进门,便铁青着脸。
苏如意怕邓青山见到自己,将这通风报信的罪责推给自己,一到地方,便寻了个由头先走了。
“这便是公公了吧,公公在上,请受小女一拜!”唐婉婉盈盈拜倒,可邓鸿儒却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。
“你倒是跟我解释解释,这是怎么回事?”邓鸿儒盯视着邓青山问道。
“如您所见,我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邓青山将脸撇开到一边,低声说。
“你可知道那如意受不了这变故,无端流了个孩子?”邓鸿儒说。
“哼,她的事,又如何牵扯得到我的头上?”邓青山不屑撇嘴,“要说她那个娘也是有本事,她方才被人休弃,转头就立刻将她嫁了,甚至这么快就有了,当真是令人齿冷——”
不等他说完,邓鸿儒一个耳光,“啪”地扇在他的脸上。
“你可知道,那是你的亲骨血?!”邓鸿儒怒斥道。
“怎么会……我跟她,从没有过夫妻……”话说道一半,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,想起自己那天借着酒劲,和苏如意圆房的事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接着说啊。”邓鸿儒冷笑道,“还有这个女人,你是打算自作主张,将她立为妻室吗?”
“此前你总是觉得我如何如何,可你看看现在的你,还有半点人性吗?”邓鸿儒斥道。
邓青山怔在原地,倘若父亲说的是真的,那自己岂不是接连害死了两个亲生的孩子?
“不可能,我们两个也就只有过那一次,她那个扫把星,怎么会就偏偏这么好的运气,怀上了?若是真的这么简单,我和金锁……”邓青山辩驳道。
“金锁是谁?”不等邓青山说完,唐婉婉便尖着嗓子,一脸讶异地问道。
“是我们家自皇都来此的路上救下的女子,因为对他心生爱慕,他二人再三哭求,我见他们两个感情甚笃,就索性留下了金锁,给他当了妾室,怎么,他不曾告诉过你吗?”邓鸿儒冷着脸问道。
“你不是说你只有过一个前妻?哪里又多出一个妾室来?!而且你和那个叫苏如意的,也没断干净不是吗?!既如此,你何苦来招惹我!”唐婉婉落下泪来,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,撕打着邓青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