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腾看到秦敛快步过来扶着江免时,顷刻间便明白了江免是故意的,顿时脸色发青。
江免扶额难受道:“先生,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为难我,嘶,头好疼……”
秦敛见江免站不稳,抬手扶稳他。
要演谁不会。
单腾眼眶泛红,哽咽道:“秦总,是他自己……”
秦敛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,单腾立马噤声。
见此,江免走到单腾身旁,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道:“安分点不好吗,非得一次次的来招惹我,有句话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誓不饶人,哦,对了,既然都说了我绿茶,我这样的绿茶让你满意了没?”
单腾猛的抬头死死盯着江免。
江免嘴角微扬,目带挑衅的冲他挑了下眉。
江氏法则,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。
单腾面目狰狞,双手紧握成拳,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咬下他的一块肉来。
江免警告完又柔弱无骨的倒进秦敛怀里。
秦敛索性抱起他,往上托了下,没说什么抱着他离开了。
单腾眼睁睁看着秦敛抱着人离开,如坠冰窖般的僵在原地,他倒是希望秦敛出声,哪怕是说一个字也好。
可他什么也没说,也不听辩解,一味的只顾着江免。
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般,单腾一下子瘫坐在地,眼泪夺眶而出,心凉如冰。
医院。
江免挂完药水,正昏昏欲睡时,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:“为什么护我?”
江免打了个激灵,迷茫的看向床边,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
秦敛没回他,只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。
江免立马清醒了,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后,忙娇羞道:“自然是因为喜欢先生。”
秦敛也不知信没信,摩挲着金拐,一言不发的直视着他。
几天后,江免出院。
一出院就往剧组里赶,他因伤耽搁太久,不好再延误下去。
身上的伤虽不重,但也不能过度操劳。
导演也怕江免在他剧组里出事,特许他一天只拍两场戏就行。
因而,江免闲下来了。
这一闲就想去骚扰秦敛。
好不容易等到秦敛下班,江免牵着落落凑了上去,“先生,我很久没给你做菜了,我们去买菜吧,今晚我下厨。”
秦敛想起他那次做的煤球,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,却因他那过于灿烂的笑而没说出口。
见他默认了,江免笑眯了眼。
喧嚣的菜市场里。
秦敛没想到江免会带他来这里,西装革履的自己站在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时,显得分外格格不入。
霸总眉头紧锁,强忍着不适看向江免。
而江免则是乐此不彼的在跟商贩讨价还价。
这是秦敛第一次体验到砍价。
新鲜又有趣。
江免很会砍价,嘴巴又甜,跟商贩掰扯了半天,商贩磨不过他,最后答应可以少付五毛。
听到这的秦敛:“……”
几人朝前走,江免拿起一兜白菜问摊主,“老板,这菜打过农药吗?”
摊主头也不抬道:“没打,你可以买回去自己打。”
“……”
终于买完菜后,到了做菜环节,江免再次刷新了秦敛的认知。
见一大一小的两人蹲在地上半响,秦敛走过去看了一眼,问:“你不杀鱼,是在等着它自己淹死?”
江免:“我倒是想,但它一直不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