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破产,宋家的男丁们还因各种罪状被送进监狱,余生将在牢房里度过。
仅因宋明一人犯错,全家遭殃。
而陆尤奇因把宋明带来,间接伤害到人鱼,被陆驭关了三个月的禁闭。
江免休养了半个月,外加勤奋涂抹陆驭买来的去疤膏,才将身上的伤痕消去。
而这段时间,他发现别墅里竟戒备森严起来。
不仅如此,之前护着他的保镖们、家里的佣人和管家全换了。
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什么。
欣慰的同时又甜滋滋的,毕竟这表示着陆驭在乎他。
这天,他趴在池边看着陆驭工作。
最近,陆驭又开始忙了。
不止忙,眉间的寒戾也渐重,整天散发着低气压,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。
搞得江免都没敢招惹他。
“哦哟,你今天舍得出来了?”人未至,声先到。
李司进屋后看到江免,笑着冲他招手。
江免当没看到,只盯着陆驭的背影瞧。
“啧,”李司轻叹,“你这人鱼,就不能对我友好点,你身上的伤还是我治好的。”
看人鱼不仅不搭理自己,还一脸莫挨老子的神色,李司郁闷不已。
来到陆驭旁边,李司道:“你的人鱼好凶啊,我都没敢靠近。”
见陆驭也不理自己,李司郁卒。
午后。
李司没走,坐在离江免三步远的距离看着他,“哎,你有名字吗?”
江免挑了挑眉,才想起陆驭好像从未问过他的名字。
陆驭也意识到这点,扭头看向人鱼。
江免答非所问道:“我其实不是美人鱼。”
李司来了几分兴趣,“哦?”
“我真实的身份是椰子。”
“啊?”
江免笑得无害,“沃司霓椰,这是我的名字。”
李司默读了一遍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“这名字也太怪了,有点扯淡。”
江免白了他一眼,“没文化,真可怕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喊我的小名。”
李司问:“你小名叫什么?”
“椰椰。”
“椰椰?”
“哎。”
“……”
李司反应过来后怒而起身,指着江免冲陆驭吼道:“你管管你的人鱼,太恶劣了!”
陆驭眼里似有淡淡的笑意,低头继续工作,没搭理他。
李司更气了。
后因实在气不过,便跟人鱼理论,最后成功被人鱼气走。
……
又是一个明媚的早上。
江免起晚了,游出水面发现已经到了中午,他惬意的伸了个懒腰,慢吞吞道:“啊~该睡午觉了。”
路过的陆驭: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刚起?”
江免:“是刚起啊,但这跟我睡午觉有冲突吗?”
“……”
竟没法反驳。
下午三点,江免再次醒来,填饱肚子后觉得无聊,就想骚扰陆驭。
“哥~”
见陆驭不搭理他,他撇撇嘴撑坐在池边。
听身后没动静了,陆驭转身看去,眸色微滞,“你干什么?”
江免举着鱼竿示意,“钓鱼啊,这么大的鱼竿看不见?”
“池里有鱼?”
“我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好家伙,自己钓自己也是头一次见。
陆驭再度无言以对。
江免钓了半天嫌手累就不钓了,又去骚扰陆驭,陆驭依旧不理他。
“哥,你觉得我像不像狗不理包子?”
没听到回应,江免自言自语道:“我觉得我是,所以你才不理我的。”
陆驭翻书的动作顿住,侧身看向他,“欠收拾?”
江免立马躺在地面,拍了拍肚皮,“来吧哥,不要怜惜我。”
“……”
陆驭起身上楼了。
看到他走,江免极力挽留道:“要不然你下我上也行啊。”
回应他的,是重重的关门声。
江免叹了一口气,无聊的在地上滚着玩。
晚上。
江免从水柜里出来,爬去洗手间上厕所。
跟人一样坐在马桶上时,除了尾巴不方便放、有点滑、鳞片收放不自如外,其他的都还好。
人鱼上厕所跟他妈上战场似的,江免双手撑在墙上蓄力,额上开始冒虚汗。
“三、二、一,走你!”
“咚”的一声,终于拉出来了。
啊~舒服~
“哥!!”
听到这声“哥”,陆驭的太阳穴就开始突突的跳。
揉了揉酸胀的眉心,他深呼吸一口气,低头看账本当没听见,但里面的人鱼蓦地大声道:“我连拉屎都是爱你的形状!你不信的话可以进来瞅瞅呐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