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因奇不悦道:“你这人怎么这么粗……”
“再哔哔?”江免斜眼看他,“像你这样瘦不拉几的牙签,我打两拳会哭很久。”
“……”
少年的长相极具欺骗性,表面瞧着软萌可欺,实际上却凶得批爆。
尤其是那双黑漆漆的瞳孔盯着人看时,锐利又冰冷,宛若冰刃出击,冻得肖因奇哆嗦了一下。
求助式的看向邢肆,却发现邢肆连半分眼神都没施舍给他,又是给江免剔排骨又是擦手的,很是无微不至。
温柔得令肖因奇嫉妒。
可不等他发作,身后骤然窜出来几个士兵,不由分说的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走。
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餐厅里再次恢复安静。
“当啷”一声,江免将勺子扔碗里,质问他,“说清楚。”
邢肆:“以后这种情况不会有。”
“哦哟,有我在当然不会有,私底下指不定怎么浓情蜜意呢,呵。”
听他阴阳怪气的,邢肆抬眼看向他,“你不信我?”
“你邢上将声名远播,我该怎么信你?”江免反问他。
“以前的事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“回家我跟你说。”
“为什么要回家说,我非要在这里听。”
“江免。”
江免冷下脸,“就你会喊全名威胁人是吧。”
邢肆一言不发的看着他。
江免跟他互瞪,直瞪得眼酸,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,起身正想朝外走,邢肆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拖坐在腿上禁锢住。
将下巴放在他肩上,邢肆喑哑道:“别生气,嗯?”
“凭啥不生气!”
“有事床上说。”
“……”
发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,江免正要开骂,不料他突然释放出信息素。
浓郁的寒冰味袭遍全身,如同织网笼罩而下,将江免死死困住。
狗男人。
阴险,无耻!
“小胖子,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邢肆柔声哄着,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古典的弦,轻轻撩拨着江免本就酥麻的小心脏。
“你他妈……才小胖子!”
“我是大胖子。”
察觉苍兰香被勾出来了,邢肆眸色暗沉,将他打横抱起往外走。
卧室里。
发觉他揽着自己腰的手在收紧,力气过大,勒得江免的腰都要断了。
他喊疼道:“腰腰……”
“切克闹?”
“……”煞笔。
邢肆轻笑一声,不断往外释放信息素,企图以此来安抚他,不料两人的契合度太高,越释放信息素,反而越令江免迷糊,促使他软成了一滩细柔的水。
见此,Alpha强烈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令邢肆彻底失控,长久的隐忍与克制如野兽般冲破牢笼,疯狂撒野。
两人做着审核不允许的运动,卧室里响起审核不过关的声音。
江免觉得邢肆这人忒恶劣了,都这种时候了还给他解释各种原因,但他哪能听得进去。
解释完,邢肆似要将他揉进骨血里,沙哑问:“小胖子,现在是不是三分钟,嗯?”
嫌他聒噪,江免逐渐暴躁,“是泥煤夫。”
“你老公举不举?”
“举杯消愁愁更愁。”
“……”
叮铃声响,响应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:富强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谐。
成结、永久标记。
【黑化值:33。】
两周后。
邢肆将缩在被窝里的人儿捞出来,“小胖子,起来吃东西。”
“闭嘴。”
听他声音暴躁,邢肆轻笑出声,扯过自己的衬衫将他包裹住,抱起便往洗手间走去。
江免困顿的趴在他身上,呢喃道:“你好烦。”
“嗯。”
“贼烦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再嗯?”
“喔。”
“……”
身上哪都疼着,江免没力气跟他计较。
被他服侍着洗漱好再解决了个人问题,又由他抱着出去喂饭。
见他双眼紧闭,嚼得还很慢,邢肆无奈道:“要不然我嚼了喂你?”
江免眯成一条缝看他,“不需要!”
邢肆低笑出声。
本来在半个小时内就能解决早饭的,由于江免的磨蹭,给硬生生拖到两个小时后。
邢肆也无半点不耐,哄着他吃饱才不继续喂了。
吃饱喝足,江免慵懒的翻了个身,惬意的正想睡个回笼觉,突觉手上异样。
睁眼见是戒指,他意外的看向邢肆。
邢肆捧着他的手亲了亲,“选个日子,我们结婚。”
江免打量指尖的戒指,道:“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?”
“婚礼没办。”
“随意一点就行。”
“你就是懒。”
被看穿了,江免笑着拱进他怀里,“哎呀,我懒得动嘛。”
“小胖子。”
“……嘶,你是不是想打架?”
“嗯,有本事脱了衣服打。”
“……”
掀开被子,江免望着脚踝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脚链,斜眼看向邢肆,“你又想干嘛?”
“装饰,好看,不信你动动看。”
江免动了动,叮铃作响。
想起某一世,他脸色黑了,“这玩意走一步响一声,好看个屁。”
邢肆哄他,“你戴着格外好看,迷得我三魂去了五魄。”
呸。
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坏心思。
这玩意里一定有什么高科技,老子看破不说破而已。
月中,邢肆生日。
察觉他情绪低落,江免想着该怎么逗他开心。
晚上。
邢肆看到桌上摆放了一个大蛋糕,桌旁坐着身穿喜庆大碎花套装的江免,手里还拿着二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