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问他公主的事,但困意忽然上涌,眼皮特沉重,没办法,江免只能将这件事抛之脑外,闭眼就睡。
钟翳俯身认真的盯着他看,从他的睫毛到喉结,目光上移,最终定在他的唇上。
几秒后,钟翳低头吻了上去。
江免梦到自己被丧尸追着啃脖子,无论他怎么逃也逃不过丧尸的追咬,最后更是被丧尸摁在地上摩擦。
特惨不忍睹。
罗域的公主名茉茶,未见钟翳时就对他有意了,如今见了更是芳心暗许。
皇帝看出她的意思,便私下召见钟翳。
听到皇帝舅舅有意撮合他跟公主,钟翳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舅舅是知道我的难言之隐的。”
皇帝眸色微滞,继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胞妹造的孽太重了。
苦了这孩子。
皇帝:“那你往后……”
“舅舅,我不喜女子。”钟翳打断他。
瞧着外甥一脸淡漠,那幽暗的眼里毫无光彩,皇帝心中一痛,“翳儿……”
“舅舅,我心悦丞相府的嫡幼子。”
此话一出,皇帝的大脑一片空白,嘴边的胡子抖了抖,破音道:“谁?”
钟翳:“江免。”
“……”
皇帝一脸愕然,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外甥看了许久后,坚决反对,“不可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朕与右相自幼交好,他对他的这个嫡幼子分外宠爱,你如今还惦记上他的嫡幼子了,那不是……”
皇帝说不下去了,总觉得这事太过于荒唐。
钟翳勾唇一笑,“舅舅,我与江免两情相悦,再者,我唯有跟他方能人道。”
一个又一个的惊雷劈下,霎那间,皇帝神情恍惚。
纠结良久,皇帝终是什么也没说,只疲乏的朝他挥了挥手。
见此,钟翳便知舅舅这是不反对了,唇角轻扯,他抱拳行礼后转身便走。
皇帝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。
造孽啊。
他这外甥从未向他讨要过什么,如今要了,却是要一个棘手的人。
这人还是一个与外甥同为男子的人。
要谁不好,偏要江相的小儿子。
皇帝已经想象到江相跟他告状并哭诉的画面了。
头疼。
钟翳来到丞相府时,江免指着墙角的蛇催促道:“快快快,我拿着蒲包,你把蛇抓进来。”
“怕?”
“不是,泡酒。”
钟翳依言去抓,只是这蛇很凶,抓在手里时还不住挣扎,又滑,害他险先没抓稳。
“你得快些关蒲包,怕它跑。”
“知道。”
江免紧张兮兮的盯着他手里的蛇,在他要把蛇放进来的前一秒,飞快把蒲包拢上了。
放了手被蛇反咬一口的钟翳:“??”
江免心虚道:“你不是让我快些吗?”
“我还没放进去。”
“那你先说我快不快就完了。”
“……”
系统没忍住笑出声,【你快,你非常快,你是世界上最快的男人。】
它一张嘴,江免就知道它放的是什么屁。
“你他妈把嘴闭上。”
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】
系统无情的嘲笑声一直在江免脑海里回荡,刺得他脑壳疼。
这蛇虽然是无毒的,但咬在钟翳手背上的伤口也不浅。
江免心虚的给他包扎好伤口后,连忙让馒头把蛇拿去炖汤给他报仇雪恨。
是夜。
钟翳见他坐立难安的,便问:“怎地?对我有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嗯?”
“有……”
“乖。”
江免没看他,一直伸手挠屁屁。
总觉得屁股不舒服,像长了痘痘。
钟翳问他,“可是身子不适?”
江免看不到屁股,但又实在难受,便脱了亵裤让他帮忙看看。
猝不及防看到他屁股的钟翳:“……”
还有这种好事?
“大人快帮我看看。”江免催促道。
钟翳喉结滚了滚,压下心中欲火帮他看。
“有个红痘。”良久,钟翳沙哑道。
那就是痘痘了。
江免正要穿上亵裤,钟翳却阻止他不让他穿。
“大人意欲何为?”
“再看看。”
看个几毛。
江免光听他那声音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思,有些后悔让他帮忙看了。
但为时已晚。
光着屁股被他按在榻上时,江免突道:“大人,我劝你尽快离开。”
“为何?”
江免不说话了,伸手抓着亵裤就想穿上,手腕再次被钟翳紧紧攥住。
白花花的屁股近在咫尺,钟翳哪能放过,尤其是那处。
他梦到了很多回。
正要伸手去触碰时,一股强大的气体突然扑面而来,威力之大,直接把他的墨发都崩得竖了起来,甚至连睫毛都掉了五根。
钟翳惊了,“你内力竟如此深厚?”
“非也,这只是个单纯的屁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