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5章我和我的冤种男友(1 / 2)

严薄此次前来本来想找江免算账的,但现在……

南卦拿手肘拐了拐严薄,“你还找他算账吗?”

严薄抬头望天,“今天天气不错。”

“啊?”

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。

严薄:“天气好,我心情也好,你懂我的意思了吗?”

南卦很不给面子的摇头,“不懂。”

严薄难得的耐心解释,“心情好,我大人有大量,不跟他计较。”

南卦:“……”

你丫的是不敢吧?

不过,看到江免这变态的力气,别说是严薄,就是南卦自己心里也发怵。

见江免徒手扶着树又重新栽了回去,南卦紧张的吞咽了一下。

他不是弱不禁风吗?

可这力气,一人都能顶十个人了。

这是正常人该有的力气?

南卦正在怀疑人生,那边的砖厂老板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

“哎哟小兄弟,是我眼拙了,你这力气就适合在我这干活啊。”

听到他终于肯松口了,江免正要点头答应,突被一道恶狠狠地视线紧盯着。

江免扭头看去,对上严薄那双冒火的眼睛。

“你敢去搬砖,老子就把你的腿打断,你不信就试试。”

江免皱眉,“可我得赚钱养活我自己啊。”

严薄:“我没给你钱?”

江免:“六块六?”

“早餐一块钱买个包子,一块钱再买瓶水,午餐两块五买包泡面,晚餐两块钱的面包,你还剩一毛钱,一天存一毛,十天就是一块,还不够?”

江免:“……你听听你说的人话?”

严薄薄唇微启,淡淡的反问:“不是?”

江免无话可说了。

抠门到这种地步也是不容易。

南卦在一旁听得起了兴趣。

严薄之前可不是这样的,给江免的零花钱少说也是五位数以上,现在是怎么了,居然只给六块六。

风太大,砖厂有粉尘吹来有点不好受,严薄捂住鼻子看向江免,“过来。”

江免想指着他鼻子很有骨气的说不去,但碍于他那强大的气场,再加上他手里惹人垂涎的钞票,最终还是没出息的过去了。

等他过来,严薄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拽走。

见此,砖厂老板连忙出声想要挽留江免,这时,南卦在转身前冲他“piu”了一下,再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。

这人一看非富即贵,砖厂老板不好得罪,最后只能“恋恋不舍”的看着江免的背影。

早知道就同意让他来这干活了,现在想挽留都留不住了。

唉。

“搬来跟我住,做什么事情前得跟我报备,一天给你二百五十块钱。”

听他说完,江免眼角抽了抽。

一天二百五,隔应谁呢。

老子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……不干。

妈的。

一分钱难倒英雄汉。

嘤嘤嘤,我被羞辱了,但这种羞辱请再多一点。

系统:【……爹,你现在好没有原则。】

江免:“等你饿得胃痛吐酸水,眼前还冒星星时,你就知道钱比原则重要。”

“不过,”江免找补了一句,“我不要原则也是分人的,比如眼前这个抠门鬼。”

【哦?你知道他了?】

“什么?”

【你老攻。】

“知道。”

【什么时候知道的?】

“包厢里。”

系统还想再问,江免却不搭理它了。

抬眼看向严薄,江免问:“做什么事情都得跟你报备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等会儿我拉屎擦屁股冲水……”

严薄:“……这些不用!”

“哦,所以你为什么要我跟你同居?”

“我们是协议情侣,自然得同居。”

“你就是馋我身子。”

严薄冷笑,嫌弃道:“你是真的没点b数。”

“有啊,像我这种身材好,又长得帅的人,魅力一向无限。”

“身材好?”严薄看着他那干瘪的身体,嗤笑道:“脸皮厚成你这样也是无敌。”

江免莞尔一笑,“富二代里抠成你这样的也是无敌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免跟严薄“同居”了。

他住一楼,严薄住三楼。

相隔甚远。

用严薄的话来说,跟他同处一层楼会缺氧。

江免冷笑出声。

行呗。

现在的你嫌弃我,以后可别求着我。

等着看真香现场。

别墅里只有他们俩人,保姆只有在餐点的时候才会出现给他俩做饭。

全程一句话都不说,动作也格外小心翼翼,没发出什么异响,安静得过于诡异了。

而这个别墅因为大,再加上缺少点热闹,有点像废弃的房子,死气沉沉又阴森森的。

这不得不提到严薄了。

因为严薄这人不喜欢噪音,尤其是家里的噪音。

走动时脚步声稍微大点,都能让严薄暴躁。

再往后推,推到他的家庭背景。

他的父亲是富豪,不止一次出现在电视里,因此惦记上他家钱的人很多。

其中就有人把主意打到严薄身上,绑架什么的自然也会发生。

严薄就是因为在绑架时,被绑匪故意刺激耳朵从而造成耳鸣有了心理阴影,长大后就不喜身旁的人发出什么大的动静。

再加上父母对他的放养,漠不关心,所以严薄很小就一个人住了,只允许保姆每天上门来准备三餐。

其余时间,他都喜欢一个人独处。

不过,现在多了江免。

吃早餐时,严薄起不来就没下来吃。

江免一个人坐在餐桌旁看着一桌子的美食,都快要幸福哭了。

饿肚子真的太难受了。

尤其对于他这个胃口大的人来说,饿肚子无疑就是一种折磨。

不过现在他可以尽情的享受美食了。

反正严薄也不吃,又不能浪费粮食,他就“勉为其难”的把早餐都吃了。

吃鸡蛋时噎着了,江免赶紧捶着胸口,捶了还是觉得噎,他连忙起身去接水,不想起得太急了,脚趾突然磕在椅子上,疼得他泪花都冒出来了。

正疼着,楼上忽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开门声,紧接着,严薄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站在走廊上盯着他。

“江免!你他妈想死就直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