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乖。”
严薄揉他的头,像在rua狗。
江免无语的拍掉他的手,力气大了点,他瞬间痛呼出声。
“谋杀亲夫?”
江免讪笑着给他揉手,“谁让你招我的。”
严薄将红了的手背递到他面前,“自己看看成什么样了。”
江免心虚的笑了笑,“我背你?”
严薄上下打量他,“就你这弱鸡身材,背我?”
江免淡淡道:“我弱鸡,但揍你照样疼,要不要试试?”
严薄的脑海里闪过他倒拔垂杨柳的画面,吓得赶紧摇头,“不,不不了,我还得留着这条命陪你。”
江免轻哼了一声,单手拎着他背在背上。
严薄怕他累着本想下来的,但在走了老远后没听到他的喘气声,不禁意外的挑了一下眉。
媳妇儿力气大真是让他又惊又喜,同时还有点小忧愁。
愁的是挨揍的时候会很痛。
不过,第一次被人背,严薄的心情有点复杂。
就连他爸都没这么背过他。
这么想着,严薄圈着江免的手不禁收紧了些许。
他将下巴放在江免的肩膀上,闭上眼轻轻嗅着那股熟悉的气息,一时间,心神安宁。
严薄第108次感叹,遇上江免并且跟他在一起,是他做过最明智的决定。
而能与江免携手共白头,是他一生之幸。
【黑化值:33。】
严父严母对严薄都不关心,所以对于严薄谈了个男朋友一事,他们更加不在乎了。
没有人来反对,对此,江免很满意。
一天无聊时,突然想起很久没出现的陈燕,江免好奇之余便问严薄,“陈燕放弃你了?”
严薄:“没有,但我不会让她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事不过三,而且她很烦。”
看出他是真的烦,江免笑了笑没再问。
晚上,台球厅。
趁严薄跟南卦去打球,司继窦拉住江免吐槽道:“你说他们富二代为什么会这么抠门?”
“南卦也抠门?”
“也?”
“嗯,严薄很抠门,”江免扯了扯唇角,又道:“不过那是之前,正式跟我在一起后倒是没抠门过。”
司继窦羡慕不已,“你猜南卦抠门到什么地步。”
“什么地步?”
“TT的钱都要我跟他AA,草,气死我了。”
江免听了一阵无言。
突然觉得严薄比南卦大方多了。
司继窦越想越气,“妈的,我不跟他过了,离婚!”
“你俩都结婚了?”
“没有,说顺口了。”
“……”
嘴上说着离婚,但当南卦兴高采烈的给司继窦拎来一大袋他喜欢的零食时,司继窦又不生气了。
南卦其实并不是抠门,他是故意逗司继窦玩的。
跟司继窦在一起后,他也跟严薄一样,对自家媳妇儿那叫一个大方。
看他俩又好了,江免就没多关注他们了。
严薄给江免端来一碗冰粉,“趁凉吃。”
江免没独享,而是跟他你一勺我一勺的分吃完了。
他俩的甜蜜互动又让司继窦恨恨羡慕上了,这会儿看零食不顺眼,他伸手拧了一下南卦的腰。
“你学学人家严薄!”
南卦神色严肃的拍了拍司继窦的肩膀,“媳妇儿,做人不要太攀比。”
“……”
妈的,又想离婚了。
二十年后。
江免被严薄闹醒,不耐烦的一巴掌打了过去。
被打后的严薄闹得更凶了,然后两个中年男人开始了今日份的小学鸡打架。
系统作为上帝视角,看得是直摇头。
两个人半截身子都快要入土了,还打得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,实在辣眼睛。
它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羡慕了。
中午。
两个帅气依旧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起床,严薄去做饭,江免去浇水。
分工合作,各自忙完又一起坐在餐桌旁吃饭。
“老严,你的厨艺又比昨天进步了那么一丢丢。”江免笑道。
严薄问:“只是一丢丢?”
江免点头,“多了怕你骄傲。”
严薄轻笑出声,一笑眼角的皱纹就会显露出来。
两人都不年轻了,但感情还是跟初在一起时那般恩爱。
前年,南卦跟司继窦去了国外,两人没了好友一起玩耍,就只能继续宅在家里。
因无聊,江免总爱找严薄吵架,吵着吵着又会动真火,然后江免得花大半天来哄严薄。
如此一来,日子就不无聊了,就是有点费老攻。
又是十年。
春去冬来,在最寒冷的冬季,江免要死了。
临死前,江免不放心严薄,特意把他叫过来吵了一架。
严薄神色淡定,“我又因为呼吸惹你生气了?”
没想到他把吵架的原因都找出来了,江免乐不可支,“呐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严薄:“你讲不讲理?”
江免反问:“你第一天认识我?”
严薄无言以对了。
江免乐呵呵的将他抱住,“薄哥,我好爱你啊。”
猝不及防地告白令严薄呼吸一窒,然后他就窒嗝屁了。
江免没想到自己的告白反而还成了催命符,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没想到带出来一根鼻毛。
他用力一吹,鼻毛随风飘荡,不一会儿突然飘了回来“打”在他的脑门上。
江免知道自己力气大,但没想到一根鼻毛的“力气”也特别大,直接把他给“打”死了。
系统:【……】
不愧是你。
连鼻毛都如此与众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