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江五向来光明磊落,对皇上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,究竟是谁,要如此诬陷于我。”
李平田等人见江五如此激动,感觉并不像是在说谎,这才稍稍放宽心来。
短暂的寂静过后,江五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,目光在李平田他们三人身上扫过:
“李平田、宋方荣、夏佂,尔等若发现我江五有反叛泷国,对皇上有不忠之心,尽可朝我开枪,将我头颅取下,献于皇上跟前。”
江五说的如此坚定,李平田三人对视一眼,心中更加放心。
他们基本可以确定,江五应该没有反叛之心。
是有人在针对江五,针对他们泷国。
然而,此刻的江五仍然眉头紧皱,眼前的三人是相信他了,但军中其他人的凝虑并未消除。
如果不尽快想办法,消除军中将士心中的疑虑,待九月十五一到,军中将士以这种状态,如何一战攻下吴国。
沉思片刻后,江五心中终于有了决定:
“传令全军,若我江五有反叛泷国之心,皆可弃我而去。”
“另外,从即刻起,全军整顿三日,三日后操练如常。”
“三日后,若仍有懈怠玩忽职守者,军法处置,绝不姑息!”
与此同时,在南境边疆,江六同样在忙着整顿军备。
他深知,这件事,光消除军中将士的疑虑,还远远不够。
皇城的冮凡,乃至朝中的一众大臣,对待这件事的态度,也至关重要。
若不能消除他们心中的疑虑,取得他们的信任,他与江五很有可能会被这道谣言所累。
更为严重的,还有可能面临灭顶之灾。
在安排好军中事务后,他立即率领一众护卫,快马加鞭,赶往西境边疆,准备与江五一同共商应对之策。
营帐内,江六将自己心中的担忧和盘托出,一脸焦急的等着江五回答。
江五眉头紧锁,在营帐内来回踱步,思考着应对之策。
许久之后,江五坐回案几前,这才缓缓说道:
“兄弟,如今,帐内只有你我兄弟二人,兄长问你一句大逆不道的话,若你是一国之主,麾下有两兄弟手握一国近半兵马,你会做何感想?”
“轰!”江六听闻,心头一震。
他当然明白江五的意思,军权过重,身为一国之主,必定会有所忌惮。
历史长河中,多少名将功臣因功高震主而不得善终。
远的不说,他们的老家主江远尘便是一个例子。
然而,江六却摇了摇头,问道:
“兄长,皇上应该不会如此对待我们吧?”
“哎!”许久,江五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
“君恩难测啊!”
“兄长!”江六一脸凝重地接过话来:
“那依你之见,我们该如何是好?难道要放弃手中兵权,不管不顾?”
“自然不可。”江五摇摇头:
“如今战事临近,此时放弃兵权,军中将士军心必然不稳,日后,与吴、魏两国对战中,恐生事端。”
“谁都知道,临阵换将,乃是大忌,至少,在灭掉吴国之前,我们不能自乱阵脚。”
“不然,则会打乱皇上的计划,愧对皇恩。〞
“兄长。”江六仍紧眉头:
“可如今这局势,怕是没那么简单。我们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”
江五点了点头,接过话来:
“兄弟,皇上登基大典之时,朝中六部,五部尚书皆有人选。”
“你可知,皇上为何独独漏掉兵部尚书一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