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依菁不解地望着刘彦亨。</P>
她隐约记得那是异域刚成立没多久的时候,无心是影绝从龙焰盟带来的人。</P>
与他一样,属于龙焰盟的叛徒……</P>
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郑依菁其实并不了解。</P>
只是后来,听说她死了,是被龙焰盟的人发现并带回去审问,为了不出卖影绝,她至死都没有把异域供出来。</P>
影绝在得到消息后,把他自己关了三天三夜。</P>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影绝会为无心报仇的时候,他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:异域死士,以死铭志。</P>
“你跟我提她做什么?”</P>
他轻咬着她的耳垂,呢喃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:</P>
“她跟细川佐助也曾是恋人!”</P>
“然后?”</P>
“她被俘的时候,身上就穿着你的这件防身衣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你们以为固若金汤的装备,在我看来,解开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你知道龙焰盟的必修课之一就是催眠吧?那个女人当着所有人的面,自己解开了衣服。你知道她临死前,承受过多少男人的羞辱吗?”</P>
郑依菁心中一凛,“不会也有你吧?”</P>
刘彦亨眉宇间尽是嫌弃,“她这样的,还不配送到我的床上来。”</P>
“你……”</P>
“怎么,你也会在乎我到底有没有过其他的女人吗?”</P>
他眼底闪过一丝惊喜,“若我说,这三年来,我只有你,你信吗?”</P>
三年?</P>
难道在男人的认知中,才三年不碰女人,就是值得歌颂的事情?</P>
那么三年之前呢?</P>
你们龙焰盟出来的男人,都是些什么鬼!</P>
郑依菁很想这样质问他。</P>
可话到嘴边,她又硬生生地咽回去。</P>
她以什么立场去质问?</P>
她又凭什么要求他洁身自好?</P>
他算她什么人?</P>
“刘彦亨,拿开你的脏手,不要碰我!”</P>
她没法想象他与其他男人一样,对女俘虏……</P>
尤其那个人还是影绝曾经的恋人。</P>
“不让我碰你,你打算让谁碰你?昂?”</P>
“你别偷换概念。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</P>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我不能碰你,旁人就行?比如,细川佐助?还比如,安德鲁亲王?”</P>
郑依菁简直是让他气死了。</P>
“我跟他们没关系。你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想我!”</P>
“是吗?”</P>
刘彦亨其实是知道这些的。</P>
但他偏偏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。</P>
他若真的怀疑他们,反倒不会宣之于口。</P>
“刘彦亨,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怕?”</P>
“你在怕我?”</P>
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。</P>
她宁愿在酒局中被那些男人欺负,也总好过招惹了他!</P>
刘彦亨就好比是经验丰富的老猫,而她则是一只耍小聪明的老鼠。</P>
明明已经身处险地,却还在沾沾自喜地以为这只猫并不饿,不会吃掉自己。</P>
也许这只猫现在是不饿,所以心情好,愿意陪老鼠戏耍一番。</P>
而他取乐的方式就是,看着她在怀里挣扎,反抗,最终被他彻底地征服。</P>
到底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?还是贪恋她这个人?</P>
正如逮到老鼠却并不急于品尝的猫,不也很喜欢让老鼠在被吃掉以前,再试着逃一逃?</P>
看着老鼠无计可释、无路可逃的垂死挣扎,猫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吧!</P>
直到老鼠彻底累瘫,又或者被吓破了胆。</P>
当它失去反抗的勇气,一心求死早解脱时,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。</P>
郑依菁感受到身体因他而产生的变化。</P>
她感觉自己与那只垂死挣扎的老鼠本质上没有分别。</P>
她脸边的泪水被他以吻拭去。</P>
带着疯狂前仅存的那一丝温存,他告诉她:“乖乖地当我的女人。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。”</P>
“刘彦亨,你简直就是个疯子!”</P>
“呵,我警告过你的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