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洒向窗棂时,郑依菁睁开了双眼时,头还晕晕胀胀的。</P>
她的唇边放置着一只汤匙,内里装着少许温水。</P>
顺着握着汤匙的手往上看去,刘彦亨的那张脸迎着光,却仍能感受到一丝清冷。</P>
“醒了?”</P>
他嗓音沙哑,眼底泛着血丝。</P>
郑依菁有些好奇地看过去,“我怎么在这?”</P>
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</P>
郑依菁试着动了动,她感觉全身粘乎乎的,很不舒服。</P>
“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发烧,烧了一天一夜。刚刚嚷着要喝水……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</P>
我发烧了?</P>
难怪感觉全身疲乏无力。</P>
最近她辗转奔波,是挺累的。</P>
郑依菁挣扎着想起身,本想让刘彦亨扶她一下。</P>
可刘彦亨扫了眼她的手后直接无视了她。</P>
他起身,将盛水的碗重重地放到一旁床头柜上。汤匙与碗发出巨大的声响,像是在宣泄着他某种不满的情绪。</P>
“你怎么了?”就照顾我一天一夜,至于这么生气?</P>
刘彦亨脸色很难看,如桎梏般的双手以迅雷之势逮住她的双肩,将她重重地压回到床上。</P>
“战况很激烈?”</P>
“什么?”</P>
“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</P>
郑依菁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,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。</P>
刘彦亨低吼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怨气,“高羽诚彦,是吗?”</P>
“啊?”</P>
“车内,四个小时。”</P>
“……”</P>
“你缠人?他就抗折腾?”</P>
“然后你就开始发烧?”</P>
刘彦亨的眼中都快迸出火星子了。</P>
要不是看她昨天烧的厉害……</P>
“怎么,连去开个房都嫌浪费时间?在车内就不知道开个空调?”</P>
刘彦亨正在气头上,修长的指尖捏着她尖俏的下巴,强迫她不许移开视线。</P>
“郑依菁,麻烦你给我解释解释,你什么时候成了高羽诚彦的人?”</P>
“我……”</P>
屋子里明明阳光明媚,他却浑身透着寒意。</P>
他压在她的耳边,声音沉而烈:“你的那层m,他修的?”</P>
啪——</P>
郑依菁浑身没劲,不然巴掌只会甩的更响些。</P>
刘彦亨的脸偏向一侧,舌头舔着口腔内被牙齿硌到的腮帮。</P>
郑依菁试图推开他起身却被他一个反手,重新压制住。</P>
禁锢她的力度不带丝毫的怜惜,弄的她生疼。</P>
郑依菁的眼中溢出委屈和羞愤的泪水,此刻她不想再说任何话。</P>
“你还有脸哭?”</P>
“滚!”郑依菁低声怒吼。</P>
刘彦亨溢出一丝冷笑:“那怎么行?”</P>
长腿一跨,横刀立马。</P>
当他的腿部重量压在郑依菁小腹时,她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钻心的痛。</P>
他将被子一把掀开的时候,郑依菁只觉得浑身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。</P>
她想逃,却被他压的死死的。</P>
“走开……”</P>
“那怎么行?总要比较一下谁能让你更有感觉?”、</P>
他就非要这么羞辱她才开心?</P>
她愤然地别过脸去,但是刘彦亨捏的死死的,她更痛了。</P>
“骗我?有本事就骗我一辈子!”</P>
“你跟陈易寻交往了三年,你们无数次地住在一起,其实我从未在乎过你是不是c女!”</P>
可那一夜,她的反应与落h,还是极大地满足了男人对自己所爱的女人最原始的占有欲。</P>
“我只是讨厌被你骗。”</P>
自从三年前他被迫放手后,他一直有暗中关注着她。</P>
明明除了陈易寻,她没有再交往过任何男友。</P>
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高羽诚彦?</P>
而且还与她……</P>
刘彦亨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,他就恨到想杀人。</P>
毕竟她的那些模样,太过娇媚动人。</P>
光想着,他就有了男人的反应。</P>
“你爱他是吗?”</P>
“我……唔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