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旦旦手脚冰冷,脸却热得发烫,对上邵睿十足讽刺的眸子,一下子仿佛被什么戳中了她一条敏感的神经,说话不经大脑,不管什么话就脱口而出,“温玠只是身体不健康而已,我不在乎,我能陪着他,哪怕死了我也陪他,有些人却是心里不健康,恶毒龌龊,无时无刻不令人恶心。”
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好像无所畏惧一般硬撑着与邵睿越发寒冷的眼睛对视,其实脑子里早就嗡嗡一片。
邵睿的手不断的颤抖,他俯视着眼前强撑着与他对视的女孩,眼睛刺得发疼,他的身体忽冷忽热,心脏深处仿佛窝藏了一团熊熊的烈火,他想要堵住她这张嘴,想要将她狠狠撕碎
“旦旦”
“嘭!”
病房的门被猛然关闭,隔断了温玠想要说出口的话,邵睿扯着秦旦旦的手臂将她往外拖。
手腕被拽得刺痛,秦旦旦跌跌撞撞的被邵睿拖着走,而前面的人就像疯子一样,不顾走廊上护士、病人们惊奇的眼神,一身寒气大刀阔步的向前走。
“邵睿你放开我,你要干什么?!”秦旦旦死劲甩他的手。
“别动!”邵睿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瞪她一眼,继而不管她的死活拽着她走。
“你干什么你”
秦旦旦被重重的拽进一间休息室,然后被邵睿冷酷的扔在沙发上,屁股摔得生疼,她揉揉手腕想要爬起身。
‘吧嗒’门被邵睿反锁,他两只眼睛如同饿狼一般狠厉的注视着秦旦旦,一步步走过来,厚重的脚步声仿佛尖刀一般戳在她的心脏上。
秦旦旦被她吓了一跳,脸上血色全无,后怕的缩了缩,嘴唇颤抖,“你你要干什么?!”
“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话?”
“什么?”秦旦旦向后退了退,抖着唇。≈lt;≈gt;
“呵呵”邵睿突然笑出声,嗜血的眸子盯着她,那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暴厉令秦旦旦整个人恐惧颤抖得快要哭出来。
邵睿脱掉外套,解开里面的衬衫,冷冷道,“既然想不出来,那我就帮你好好想想”
邵睿站起来穿衣服,随手将一条粉红色的东西扔给她,转过头来,长身玉立,面无表情,“这是你不听话付出的代价,如果下次再敢做出让我不悦的事,”说着拿起手机,似笑非笑,“我会好好将这里面的东西给我的好表弟,慢慢欣赏。”
说完,冷酷的转身离开。
打开门,他正好对上一张脸惨白的林芷夏,皱了皱眉头,他将后面的门关紧,不耐烦道,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只准你一个人来医院,我这个做嫂子的就不能来看看自己表弟吗?”林芷夏的嗓音干哑的仿佛磨砂纸一般,悲戚的眼神里泡满了泪水。
她抬着头,水珠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,她突然用嘶哑的声音对邵睿捶喊,“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!你们两个狗男女,让秦旦旦那个贱人出来,我要杀了她,我要杀了她”
邵睿捉住林芷夏的拳头,声音寒冷彻骨,“闹够了就滚。”
房间里只留下秦旦旦一个人,她拨开散乱在面前的黑发,露出一张泪渍未干的脸蛋,低头看自己的身体,青青紫紫,布满斑驳的痕迹,忍着疼痛,她站起身一件件拿起上面的衣服无机质的往身上套。
邵睿混蛋!
林芷夏当天赶回了上京,一回家就哭着扑倒在了沙发上。≈lt;≈gt;
林父在公司,林母刚跟小姐妹们逛街做完美容,一回家就撞见了哭成泪人的女儿,放下皮包,不禁惊讶的快步走到她身边,关切道,“怎么了夏夏,谁惹你这么伤心?”
林芷夏趴在母亲的怀里,不说话一个劲的痛哭,“呜呜呜呜”
林母揉了揉太阳穴,夏夏性子坚强,不是那种爱动不动就哭出声的女孩,这次会这么伤心的痛哭,肯定是出了什么事。
她微微蹙眉,抱着女儿,又耐心的问,“阿睿呢,他没陪你回来吗?”
林母的话一说出口,林芷夏哭得更加大声也更加伤心,林母吓了一跳,眼睛里精光闪烁,想到一个可能,一脸不可置信,“是阿睿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