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迫切的想再去看看,可周洪军都这样了,再不敢冒险了,想了想,把烟头掐灭,扔在地上,我出去了。
悄悄来到酱家门口,怕狗叫,蹑手蹑脚的爬到那棵树上,耐心等待着。
等了大概半个钟头,我听到脚步声,精神一振,遁声望去,远远的,路口出现了那个黑衣人,他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,看不清,可能是个镐头之类的东西。
我大气不敢出,紧紧抱住树干,看到他越来越近了,想着周洪军的样子,心里一紧,快紧张死了。
看到他来到酱家门口,又鬼鬼祟祟的巡视一番,快速进去了。
踏马的!果真是他。我兴奋的下了树,回去了。
第二天早上天刚亮,我就起来,饭都没吃,就急匆匆的来到野外一看,果然不出我所料,那棵枯萎的槐树下面有被人动的痕迹,都是新土,看样子被人挖了,脚印儿都没了似乎被人刻意的破坏了。尼玛的,太狡猾了!后悔昨晚出来晚了,可后悔也没用了。我让阿坚用镐头挖掘树下……果真土都是松的,不费劲儿的挖出来一个洞,里面除了枯叶,啥也没有,但有股令人作呕的腐尸味,我捧起一把泥土,放在鼻子下面,腥臭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的,直往上涌。我强忍着没吐出来。撒了土,让阿坚重新卖好,要回去了,我感觉那双眼睛又出现了,他一直阴魂不散。
回去吃点饭,我歇会,闭着眼睛想了想,到了晚上,我扎了几个纸人,做法摄来一个野鬼附在纸人身上。半夜,把它们放进隔壁院里去了。
那酱阿公一家人睡得正香,过了会,他小儿子二柱睡眼惺忪的出去撒尿了,忽然阴风阵阵,他打个寒颤,忽然看到一个鬼飘过去了……吓得瑟瑟发抖,僵住了,那个鬼影又飘过来了……
“鬼……鬼啊……不是我……不是我干的,是爹娘……是他们……你去找他们……”
二柱狼哭鬼嚎的吓得跑屋里去了,一家人都醒了,都跑出来了,酱阿公看到儿子变成这样大喊大叫的,一惊,脸色难看,啪啪啪呼了他三个嘴巴子……
“兔崽子,大晚上喝多了,满嘴喷粪,胡说八道……”
酱阿婆吓得脸色苍白,赶紧死死的把二柱的嘴捂住了,二柱憋的满脸通红,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喊出来了。
二柱的媳妇玉芝跑出来,看到这一幕,惊呆了,吓得张大嘴,不敢上前了。
“快,快带他回去睡觉……喝点猫尿,成什么样了,太不像话了……”
酱阿公气的浑身颤抖。
“他爹,你别生气,二柱是不是睡癔症了……”
酱阿婆好言好语的劝他回屋,来到儿媳妇跟前,怒气冲冲的说:“快带他回去睡觉,看住他,别再让他乱说了……”
她儿媳妇玉芝吓得脸色惨白,战战兢兢的问她婆婆,真有鬼吗?
“别听他胡说八道,他今晚喝酒了,喝醉了,满嘴跑火车……赶紧看住他,别让他出来了……要撒尿,这有尿罐子……”
酱阿婆黑着脸回去,把自己的那个散发着尿骚味的尿罐子拿进来,砰的一声,关上门走了。
她刚走,二柱又喊上了:“有鬼啊……鬼来了……我哥来了……别怪我……不是我干的……”
他双目呆滞?喃喃自语喊着。
玉芝吓得跑出去又喊老婆婆了,酱阿婆冷着脸进去了,屋里没了动静。
我们几个趴在墙头默默看着,听着,都明白了。过了会,回去了。
“踏马的!师父您说对了,那个坟墓里埋的可能真不是大柱……这种人太可怕了,手足都杀,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……”
已经缓过来的周洪军义愤填膺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