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，怪不得会被误会呢。</P>

“我与秦之珩在商量天大的事情！”</P>

凌玉莹嗤笑，一个字都不信。</P>

“秦之珩留你宿在书房，翌日他就腰酸背痛困乏疲倦口不能言，什么天大的事情需要如此大量的运动。”</P>

“还天大的事情，既然是天大的事情，你效忠主人后，是否禀报给了主人？”</P>

凌玉莹顿了顿，敛起狰狞的表情，脸上堆出一抹低眉顺眼的笑容，话锋一转“主人，秦牧至少被秦之珩留宿书房七宿，他可曾向您坦白至少七件天大的事情？”</P>

沈牧：什么仇什么怨啊，凌玉莹往死里搞他！</P>

顾笙对上凌玉莹急切的眼神“没有，他告诉本宫的事情里唯有含嘉仓一事勉勉强强算天大的事情。”</P>

“并且还是要求本宫为他寻名医作交换。”</P>

“所以，沈牧没有效忠本宫，只是逼不得已与本宫做了次交易。”</P>

“玉莹，本宫人微言轻势单力薄，沈牧心有顾虑也不是不能理解。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玉莹一般，对本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</P>

凌玉莹的心情很奇怪。</P>

时而像吃了蜜一样满足，时而又像是被蒸炸煎炒一样煎熬。</P>

她想不明白也想不通，索性就不想了。</P>

主人的话，不需要想。</P>

旋即，凌玉莹继续将炮火对准沈牧。</P>

她都背叛秦之珩了，凭什么沈牧还能保守秘密。</P>

“秦牧，你是想留在主人身边做卧底，替秦之珩刺探情报吗？”</P>

“其心可诛！”</P>

沈牧闭眼，豁出去道“治伤！”</P>

“我是在治伤！”</P>

“我被景薇阉了，成了个太监，你满意了吗？”</P>

凌玉莹嘴巴微微张开，惊讶之意明显。</P>

“太监？”</P>

秦牧成了太监！</P>

惊讶一闪即逝。</P>

还是景薇的杰作！</P>

“你是不是个太监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</P>

“我满不满意又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</P>

“别想岔开话题，你还没说跟秦之珩商量了哪些天大的事情呢。”</P>

沈牧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烦躁。</P>

没完没了！</P>

“他在咒骂天子，肖想皇后，我在沉默的听。”</P>

“他骂的狠了，情绪酝酿到位了，还会踹两脚桌子。”</P>

“我打盹儿睡着了，他还会叫醒我，强迫我继续听。”</P>

“所以，你听明白了吗？”</P>

一口气说完，沈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“陛下，皇后娘娘恕罪，是凌玉莹硬逼草民说的。”</P>

顾笙无奈的叹了口气。</P>

她放任凌玉莹和沈牧吵了这么久，是想着能多多少少提取出些有用消息。</P>

谁知道，吵来吵去竟是些无用的废话。</P>

“沈牧，你可知秦之珩在江南有哪些身份？”</P>

沈牧“草民不知。”</P>

顾笙凝眉“本宫觉得你该知道。”</P>

能与秦之珩在书房彻夜长谈，沈牧定极得秦之珩的心。</P>

不管是因天赋异禀，还是因那张郎艳独绝的脸。</P>

总而言之，在反贼团伙里地位不低。</P>

要不然也不会被秦之珩委以重任送入上京。</P>

沈牧心一凛，咬紧牙关“草民真不知。”</P>

凌玉莹煽风点火道“主人，他知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