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头,没有上进心的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说话,还只是因为鞋子拉屎,却是这么无耻。这话连何玉柱都不好意思说。
“借钱?”
严解放一脸心虚,“你需要多少钱?告诉我号码,我看看能不能借。”
“如果借不到,那你就得帮我了,我知道你有钱。”
听莲花的话,显然何玉柱需要出钱出力。
一个拿着单反又想保住面子的人是不能说出这种混蛋的话的。
“想都别想。”
何玉柱推开他,道:“我怎么借钱给你?你自己想办法吧,实在不行,就回家问你爸爸吧。”
“虽然这件事我没有跟三叔说,但也算是一个伏笔了。”
“你回去就可以含泪解释了,三叔可不想做个便宜货,如果你解释得好的话,三叔会相信你的。”
“但是有一件事,孩子,记住,不要和你爸爸吵架,否则他不会相信,你就有麻烦了。”
何玉柱推开他,“你去吧,牛兰不想跟你住了,你去吧。”
“我去陪她十天半了,如果牛兰还不改变主意,那就好了。”
只能说那个女人已经失去理智了,那她就想别的办法了,你只要稳住她,让她去你父亲的学校就可以了。
“造成恶作剧的一切都无关紧要。”
“好的!”
严解放还有些疑惑,但何玉柱给他指明了方向,他只能坚持下去。
别管你的头皮。
先不说这件事按照何玉柱说的有没有效果,或者效果是什么。
严解放无奈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反正也不用花钱就可以尝试一下。
再说何玉柱有一句话也有道理,那就是牛兰怀孕了,急的也是这个女人。
他为什么着急?
只要牵制住牛兰,不找人去她父亲的工作场所闹事,一切都可以重新回忆起来。
“那我现在就去。”
严解放打定了主意,但还是有些担心:“柱子,万一那个疯女人逼我娶她怎么办?”
“我该怎么办?我真怕那个女人发疯了,早知道的话,我就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淹死了。”
“如果你受不了的话,那你严解放就可以自己跳河了。”
何玉柱心情不好的说道。
“大事你搞不定,这点小事都搞不定,你就去死吧,真的,我不会杀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严解放翻了个白眼,想说,你能当我没问过你吗?
但话还是没有说出来,我只能感到尴尬。
何玉柱走后,严解放出去买了些水果,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了牛兰家里。
牛兰今天早上感觉有点不舒服。
这是一个老问题。
我以前在农村帮忙干农活。
我在拴驴的时候被驴踢了。
这留下了持久的遗产。
每隔一段时间,我的肋骨下面的骨头就会疼痛。
尤其是刮风下雨的天气,第二感觉就更难受了。
不痛没关系,痛了就可以要人命了。
还有身体方面的问题,尤其是年纪轻轻,这也是她依靠严解放来鉴定的原因。
她以前并没有这么坏,只是一个很普通、很害羞的农村女孩。
如果不是她遇到了以前的男朋友,让她知道人可以这么坏,她绝对不会想到要让严解放做接班人。
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哪怕被人说是无耻的坏女人,被人唾弃,被人嘲笑,她也不会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