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斯曼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汉克和卫斯理，于是便找了一个还算熟识的人问了问

“汉克和卫斯理？有小半年没来这里了吧，汉克那家伙我听说离开镇子了，卫斯理。。。”这人皱着眉头想了想

“应该是在干船坞吧。怎么你又想出海了嘛？要不要算我一个，”这人开玩笑的说道。

莱斯曼只是笑了笑：

“改日吧。”

“我们去干船坞。。”

干船坞里锯木声，凿子声不绝于耳，工人们正在仅仅有条的修着船，两国关系恶化，导致贸易急剧下跌，也使得船坞的生意变得冷清起来，要知道这里可是有着造大货船的实力，可是现在也只能搞搞这些小修小补的活计苟延残喘。

“你找卫斯理？你找他做什么？”工头心不在焉的问道。

“他是我的水手。”莱斯曼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
工头上下打量了一眼，心中很是怀疑，索性指了指身后：

“他在那边，你们自己去找吧。”

穿过修理中的帆船，跨过木质的滑轨，便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，有着乱蓬蓬棕红头发的高瘦青年正躲在帆船下面睡觉，他手里还抱着一个空酒瓶。这家伙居然能在这中地方睡觉，这万一要是没人注意，撤掉顶船木，这家伙搞不好立刻就会被压得稀巴烂了。。

莱斯曼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小声的说道：

“卫斯理，醒醒，卫斯理。。”

卫斯理抱着酒瓶换了个姿势，并没并有理睬，施莱德凑了过来，小声的说道：

“工头来了！！！”

“啊！！”卫斯理立刻惊醒了，他猛地一抬头，结果直接撞在了船底上，

“我，我没在偷懒，”他慌张的从船下钻了出来，拎起漆桶和毛刷，然后这才发现，不禁叫道：

“船长！？？您怎么来了？！”

看着他消瘦的身材脏兮兮的脸，莱斯曼心中一酸，说道：

“我听说你在这里，所以就来看看。。”

“明天出海吗？”青年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莱斯曼，心中满是期待。

莱斯曼深吸一口气心中满是苦涩，

“我，其实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，”

青年有些失望，可还是强打精神的说道：

“有什么您尽管问，只要是我知道的，我一定言无不尽。。”

莱斯曼笑了笑问道：

“我想问问，我们最后一次出海，那之后我们有没有聊些什么？”

“最后一次出海，”卫斯理稍微整理了以下衣服说道：

“我记得，那天晚上，我们在剑鱼，不，是在海豚酒馆，船长您给我们分了钱之后，告诉我们第二天可以休息。汉克当时问您，有什么事？需不需要帮忙？您说，接了一个大单子，可以大赚一笔，您还安慰我们，虽然不用我们帮忙，但是工钱照样给，还请我们喝酒。。”

众人眼神一亮，莱斯曼又问：

“我当时有没有说是什么活？”

“没有，你只说这件事要保密，”

“这样啊。。”莱斯曼心中不免失望，但是他还是强打精神掏出了几个银币递了过去：

“这些钱，你拿着，”

“这，这，我不能收您的钱，”卫斯理，推辞道：

“船长，这钱，我不能要，您的船，还需要修理，还有，”

“拿着，卫斯理，这是我们说好的。”他强行的将钱塞到对方的手里，然后小声的说道：

“对不起，我对不起你，还有汉克。”

离开时，卫斯理喊道：

“船长，如果要出海的话，请一定叫上我，我随叫随到！！！”

这一生话语深深的在莱斯曼的心中回荡。久久不息，莱斯曼真的很想逃离，他羞愧不敢看向那个青年，

“船长！我差点忘了。”身后传来了卫斯理的叫声。

“当时您说，那些客人之所以会找上您，是因为，您是那一片的好手。”

这一句话犹如敲开了希望的大门，众人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，莱斯曼回头笑道：

“卫斯理，你果然是我的好搭档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