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姐姐,我......我听说那边有个小孩快被打死了。”</P>
柳清瑶卸完昨夜残留的脂粉,满脸疲惫地打了个哈欠,摆摆手回应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。”</P>
“不是,你快去看看吧,我听他们说那小孩偷了秦如侍前些日子中的那件首饰,被吊在树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,我路过的时候瞧了一眼,总觉得有些面熟,快到楼下的时候才想起那人很像你家小弟。”</P>
“你啊,肯定是瞧错了,我那弟弟你说别的我都信,但你说他偷东西,这你放一百个心,绝不可能。”</P>
“嘶,难不成真是我看错了?我记得那小男孩的额头右边有个方形的疤,柳姐姐你弟弟额头上是不是也有一个类似的疤?”</P>
柳清瑶正准备将自己身上那件有些清凉的淡绿色纱裙褪下,换成平时穿的衣服,听到这,她手上不由地愣了一下,脑子也瞬间变得空白。</P>
她将衣服重新扯起,顾不上自己的着装,扯着裙摆朝外狂奔而去。等她火急火燎赶到案发现场时,整条街只剩下了司南溪跟柳青台,以及在地上痛得打滚的几名护卫。</P>
司南溪正抱着柳青台,他的背影在晨光的拉长下,显得异常高大。然而此刻的他却满身血迹,仿佛是从地狱走出的修罗。</P>
柳青台的双手无力地垂下,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,绽开一朵朵凄美的血花。场面极其凄惨。</P>
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,眼前的景象如同一幅恐怖的画卷,刺痛着她的双眼。</P>
柳清瑶的脚步越来越沉重,她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,发不出声音。她的心在颤抖,眼前的画面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地刺入她的心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