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安:“回去再说吧。”
回去以后,夏安安只单独跟李冬青说了,李冬青听了,却突然问:“你不是说,方华堂之死有疑?如果太子一早就对你产生了那种心思,再有无量道长的话,你觉不觉得太子是最大的嫌疑人?谁受益谁主使!”
夏安安:“我一直这么觉得,可毕竟没有证据。”
李冬青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太子这个人就太可怕了!陆灼可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伴读,而且你以前还跟我说,他不止一次救过太子的性命!”
夏安安:“是啊。”
李冬青:“还好,你这三年的守孝,立住了!”
夏安安点头。
“安安,上次我跟你说过,孟夫人的堂叔家过生辰,你带着含章,帮我去一趟吧。”李冬青说,“就说我得了风寒。”
夏安安:“好!”
……
夏安安带着含章回了赵家,让管家备好礼,准备第二天去赴宴。
天气尚早,她又回了一趟夏家,去看望祖母和陆心兰。
回去一说起,方才知道,那孟家在京城虽然不是封侯拜爵的人家,但是因为孟氏家族在南方非常有势力,这家家主又是富可敌国的皇商,他们家孙子孟琰还是这一届新中的探花,且进了陆灼想进的翰林院。
很多大户人家跟他们都有来往,夏家也是,夏辂跟孟家家主孟祥云也是认识的,府里有大事的时候,也走动,送些人情礼。
陆心兰身体不好,一般不大去各家走动。
既然夏安安要去,夏辂就让夏言宜陪她一起,兄妹两个一起做个伴。
夏言宜,夏安……含章三人一起到了孟家,三个孩子都是第一次上他们家,在门口迎客的一家人谁都不认识他们,问他们是哪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