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世安咬牙: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
陆灼:“行刑,三十脊仗。”
白世安:“你!蓁蓁她娘可是你们家恩人!”
陆灼:“一码归一码。恩归恩,错归错。有恩要报答,有错也要处罚,没有说谁对谁有恩,便可以一辈子为所欲为的。”
白世安不说话。
陆灼挥挥手。
那边东篱抡起棒子,打在了白蓁蓁背上,白蓁蓁惨叫一声,光是听声音就觉得极为疼痛。
打到第三下的时候,她就喊不出来了。
打到第七下的时候,她晕了过去。
但东篱并没有停手,依然继续打。
白世安之所以不愿意说,就是不愿意他们父女两人失去定国公府的荣华富贵。
如果白蓁蓁死了,哪里还有什么荣华富贵可言?
他终于还是扛不住了,叫道:“住手!”
东篱停了下来。
陆灼看着他:“愿意说了?”
白世安说:“这件事情,不是一言两语能说明白的!就算说明白了,也不是你这黄口小儿能处理的!我要见定国公。”
陆灼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