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妈妈一向很讲究,觉得外面有灰尘,张阿姨出去买菜回来就会换上居家做事穿的衣服,应该沾不到她妈妈身上。
她爸爸在罐头厂,倒是可能会接触桃子原料,但同样的,她爸平时在厂里穿的是厂服,下班就脱了换上自己的外套。
除非他里衣也沾上了。
陶晚绞尽脑汁,怎么都觉得有问题。
国家发的工作服质量好得飞起,不至于连个桃毛都能漏。
而且陶理明知道自己爱人对桃子过敏,要是真接触了一大批桃子,肯定慎之又慎。
陶晚不断假设不断推翻,说是在楼上好好休息,但实际上耗费了不少心力。
到了去医院见习的日子,陶晚在医院门口看到了郎清老师。
“郎老师,您怎么在这?”
陶晚很惊喜,郎清老师今年四十多岁,个头不高,体型有些干瘪,但是面容很和蔼,这种医生让病人一见就能感觉病好了一分。
“今天你第一天过来,我先带你引荐引荐。”
郎清老师说话温声细语,他平时没什么科研任务,所以在燕城的三家医院都有他的挂号坐诊,一院只是其中一家。
他主攻的是心肺,但给陶晚介绍的这位师兄是神经外科的大拿。
“我师兄的脾气有点怪,但他人很好,在外科造诣也很高,不只是神经这一方面,你跟着他虚心一点,这一个暑假肯定能学到不少。”
郎清比陶晚还要略微矮一点,但他周身那慈爱的气质让陶晚觉得他特别高大。
“知道了,谢谢老师,我一定好好表现,不会给您丢人的。”
陶晚走在医院的走廊里,想象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医生在这里上班……
她深呼吸了两下,被郎清带进了一个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面几个人围在一起好像在开会,不过其他人都是站着,围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人前面,一个个都低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