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门上隐约写着几个字,门口站着个放哨的哨兵,一丝不苟容貌端正。
呸呸呸,想什么呢,母猪赛貂蝉啊。
我悄悄的围着营地转了小半圈,发现里面并没有多少人,除了一座原木搭的塔楼,营地里边冷冷清清,既没有训练的士兵,也没有闲逛的军官,看样子他们派出去的大部队差不多是这里的全部驻军了。
剩下的不超过一个班,也就是三十一个左右。
我透过望远镜仔细搜索着,将营地细细的梳理了一遍。
塔楼里两个放哨的士兵似乎没有睡饱,歪歪斜斜的,大门口那个精神十足,两层仓库门口两个坐姿端正,最豪华的小洋楼有两个挎着枪一人一口的咂着烟,这应该是指挥部,保不齐有个军官在里面,伙房的烟囱正冒着烟,看情况伙夫在准备早饭,另一处营房里传来打牌的声音。
虽然才三十多个,人不多,但解决起来很麻烦,不像是火炮阵地,有炮声掩护。
这要是开一枪,剩下的立马就得炸窝,三十来人光是火力压制够我吃一壶的,搞不好小命都得交待在这。
怎么办?
没有队友,没有支援,我看着营地干着急。
突然灵光一闪,我翻过背包,从里面拿出一小包药粉~西帮牙强力苍蝇粉~嘿嘿嘿……
兵不血刃就让你们跪地求饶!
希望搜到的不是假药!
我在心里默默的向二爷磕了个头,仔细观察了一遍通往伙房的路线,将狙击枪和背包放好,端着步枪朝伙房摸去。
营地周边的围栏难不住我,一段枯掉的树干搭在上边,轻松翻越,绑在树干一头的绳子逮两下,树干被拉了进去,一头搭在围栏的铁丝网上,这样返回时就可以照进去时一样越过了。
我松掉绳子,静立两秒听听动静,除了打牌声依旧,就只有伙房的切菜声了。
很好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