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入冬,苏凯咳嗽的次数越多了。
“棠儿,可不可以帮我哥治疗了?”苏酥轻拉着棠生的袖子说。
棠生神情一顿,答应苏酥说:“好…”
棠生从柜子中拿出一个木盒,将头上的发钗拔下,对着手指被刀割伤的地方一划。
鲜血一串一串的滑下,在木盒里绽放。
木盒里黑色的椭圆的东西扭了扭,渐渐变大。
血渐渐停了,棠生一咬牙,用钗加重了伤。
那黑色的东西不再变大,终于识得庐山真面目,是一只蛊虫。
棠生拿出另一个木盒,打开是一颗虫卵。
棠生用镊子夹起,将它塞进蛊虫的嘴里,合上木盒,才开始包扎她自己的伤口。
“棠儿,吃饭了。”夜岷忽然进来。
看见棠生在包扎,抓住棠生的手忙问:“伤口怎么又流血了?”
棠生抽出手,将木盒藏了藏,夜岷看见了,他知道那是专门养蛊虫的。。
夜岷将手放开,手捏紧了衣角问:“你要对我们做什么?”
“这种盒子养的是什么你不清楚吗?我要做什么,不是显而易见吗?”棠生低下头,抓起木盒夺门而出……
苏凯房间内,大大小小装着各种药的瓶瓶罐罐。
棠生打开她的药箱的最下层,用黄酒浸湿,在火上烘烤。
棠生配了一副安眠药让苏凯喝下。
棠生打开木盒,让大家离开,夜岷冲进来。
“她要给苏凯下蛊!”夜岷大喊。
大家一惊,棠生冷笑。
一会儿才说:“这蛊是用来吸食苏凯肺中的积水和痰液的……”
棠生打开盒子,“黄帝内经有它的描述,不信的可查证。”
苏酥拦下夜岷,拉他到偏室说:“蛊虫的事我知道,棠儿和我讲过,她问过我的……”
夜岷脑袋一片空白,脑子回荡在苏酥的话。
我又怀疑了她…我……夜岷推开门失神的喃喃自语。
棠生点燃一支香,白烟绕梁,将蛊虫放入苏凯嘴里。
不一会就滑落下去,苏凯咳了一会儿,然后平静。
棠生在苏凯脖子上点了几个穴,用针控住。
半柱香时间已过,棠生用黄酒擦了擦苏凯脖子。
用刀划开苏凯脖子,在喉间的剃着攀附着苏凯血管的绿色粘状物。
棠生额上的冷汗一阵阵冷汗滑落,她却不敢擦拭,生怕划破一根血管。
一柱香快燃尽,棠生终于清理干净那些粘状物,缝合了苏凯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