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瓜田李下,自是不妥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那需要什么丝线?大公子肯定不懂的,我直接跟他说他听不明白吧?”
“这个我想到了,呶,都写在纸上了,你改日拿给他。”君梨说罢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信笺。
云裳笑了,“这才对嘛,以后小姐就应该这般上心才对。”
“你又来!”君梨嗔笑。
云裳高高兴兴的把东西塞到怀里,心说一会就去,那条手帕她偷偷晾在了房里,想来已经干了,正好送过去。
也不知道他咳嗽好些没有?
突然想起刚才的事,云裳问道:“小姐,那蹴鞠咱还参加吗?我是说如果我被选上了,我参加吗?”
琼花厅宋念卿的那番话云裳一回来就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了,她也才知道一场蹴鞠会背后还有这些文章。
她笑了笑,“你自己决定。”
“那我参加!”
君梨看她这般果决,微微一怔,摸着她头发道:“你也别勉强,量力而行。”
她摇头,“老爷当年就是因为苦守雁云关才战死的,我也想出份力,如果小姐能参加,我想您也会去的。”
“傻丫头。”君梨眼睛一热,把额头与她的贴在一处,“云裳,有你真好。”
云裳听的鼻子发酸,“小姐,你真讨厌,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。”
君梨笑,云裳也笑了。
用罢午饭,君梨继续做针线,云裳记挂着丝线的事匆匆往叩玉轩去。
接待她的是萧嬷嬷,就是上次那个很凶的婆子,但这会态度大改,见了她一口一个云裳姑娘,还跟她道歉说上次眼拙没有认出她来,直说的她不好意思了。
待说明来意,萧嬷嬷连道不巧,说大公子一早出去了,有朋友相邀,推脱不开。
“那他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还是老样子,这种天气怎么也要养上几日,刚换了副药,灶上煎着呢。”
院子里确实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味,还……怪好闻的。
云裳便把小姐写的信笺给了萧嬷嬷,那方帕子揣在怀里摸了又摸,最终也一并交到了萧嬷嬷手里。
出得门来,她如释重负,交代的事办完了,甚好,就是没有看到他,心里有些小小的遗憾。
片刻之后,萧嬷嬷来到了后院,在卧房门口说道:“公子,云裳姑娘走了,留了一张信笺和一条手帕,说信笺上是缝补斗篷需要的丝线。”
“嗯,按着上面所写让李管事去采买吧。”
“那帕子呢?”
“什么帕子?”
“是……”
“哦,烧了。”
“是。”萧嬷嬷正要离去,宋兰舟的声音重又传出,“算了,给我吧。”
随之边上的窗户推开了一道缝隙,恰好容纳一只手伸出来。
那只手纤细雪白,蔻丹鲜艳,还飘散着丝丝兰花的香气。
萧嬷嬷走过去,帕子一经递上窗户便迅速合拢了。
房内,灵鸢闻了闻手帕上的皂香,笑道:“大公子,您还真有魅力啊,那个小丫头好像喜欢上您了。”
宋兰舟衣衫凌乱,将她搂在怀里,“喜欢我的人多了,我可忙不过来。”
“那公子喜欢谁呢?”
“你说呢?”他扣住她脸颊,吻上她的唇,她却突然咬了他一口,推开他道:“白日宣淫,这可不是我们的翩翩君子宋兰舟该做的事。”
“那宋兰舟该做什么?”
“刻苦攻读,孜孜不倦啊。”
他仰头笑出了声,“我从会说话起就开始读书,读了这许多年还不给我放几日假吗?”
“若是让大老爷知道了……”
“拉倒吧,老爷子当年也干过糊涂事,就是老太爷也干过。”
“这么说我们现在干的是糊涂事咯?”灵鸢的手缓缓的游向他的腰腹,“奴婢是不是把公子带坏了?”
他一愣,掐紧了她,一张俊脸陡然变了颜色,有些发狠似的说道:“我们宋家的男子都要及冠了才能有通房,才能娶妻生子,你说这是什么混账家规!放眼整个京城还能找出第二户这样的人家吗?还不是前人作了孽叫我们后人受过,就差让我们当和尚去了!”
“哦,原来宋家祖上是有故事的,大公子跟奴婢说说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。”灵鸢撒娇,继续往下。
也许八卦是女人的天性,尤其是她这种妖娆的女人,更喜欢在八卦中钻营一些奇情妙趣。
“好,那我就从这里说起。”宋兰舟猛的扯掉她的亵衣,灵鸢惊呼一声,“公子你好坏啊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那……我再坏一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