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我跟连月比赛的时候,霍珈煜是不是不在现场?”
穆秋白怎么都没想到,她竟然会在这种时候,问他别的男人。
就算他没想过跟白洛有未来,但现在作为她的丈夫,在听见这话的时候,穆秋白也快要被气得吐血。
男人冷冷将手臂抽出来,他没有回答,而是俯下身子,用被子将白洛裹成了一个大粽子,“别说话,睡觉!”
“你之后还有看到霍珈煜吗?”
尽管就剩下一个脑袋在被子外面的白洛,现在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道。
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最后一次见到霍珈煜,就是在那支舞跳完之后。
也就是她发现医蛊有异动的时候,之后霍珈煜都没有在出现了。
倘若他身体里面有毒虫的话,肯定是因为毒虫在动,这才会被医蛊察觉。
一旦毒虫开始活动,霍珈煜必定会承受剜心蚀骨的疼痛,所以他必须找地方躲起来。
难道说,他的身上也有蛊虫?
穆秋白眸色沉沉盯着她,她还没完了?
“你跟他也就见过两次,就已经这么熟了?”
穆秋白说话的语气酸溜溜的,但白洛像是压根没察觉到一样,甚至裹着被子坐起来。
“他身体怎么样,之前有没有生过什么大病?”
仔细回想晚上见到霍珈煜的场景,白洛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,霍珈煜看上去也不像是个病秧子。
她想的入神,完全没有察觉到,此刻站在床边的男人已经缓缓俯下身子。
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。
白洛这才慢半拍地回过神来,她抬起头,对上男人墨色的双目,心里咯噔一下。
房间内气息浮动,白洛察觉到心底有些毛毛的痒意。
他的眼像是深邃的漩涡,将人整个都吸了进去,根本就没有挣扎逃脱的余地。
直到后颈上传来一阵凉意。
白洛不由得瑟缩一下脖子,察觉到穆秋白的手已经绕到她的身后,此刻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凉,正在她的脖颈后方轻轻捏着。
“你怎么不问问我的身体好不好?”
白洛这才反应过来,穆秋白是想歪了,她真的只是单纯想关心一下霍珈煜的身体情况。
然而,还不等她再开口,穆秋白已经狠狠吻了上来。
被子中的温度逐渐攀升,最后白洛面色潮红,头发被汗水濡湿,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。
穆秋白扯开她身上碍事被子,俯下身拥住她。
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,每当这种时候,总会有一种冲动,忍不住靠近白洛。
更近一点
清晨,白洛睁开双眼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情欲。
她盯着男人紧闭的双眼,长而卷翘的睫毛,心中不由得懊恼。
怎么又是这样?
她更是下定决心,如果可以的话,还是要尽快解除自己跟穆秋白体内的子母蛊,否则的话这样下去还得了?
但解除子母蛊的前提,就是找到师父。
一切问题又回到了原点。
昨晚出了汗,白洛动了动手臂,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澡,可是这才刚一动,身边的男人就立马横过手臂。
他略低着头,手臂紧了紧白洛的肩膀,将她深埋入怀。
白洛低吟一声,被身后贴过来的身躯搞得浑身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