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了?”穆秋白开口道。
白洛虽然着急,但也不好意思开口催促梁特助。
“我们的眼线说没有找到,并且就连来时的线索也断了,交通工具和间接接触人全部查不到了。”梁特助终于缓过来了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眼线现在在做什么?”白洛很是无奈。
梁特助也是满脸抱歉:“眼线正在尝试复盘容函可能的踪迹路线,但能找到他们的概率很低。”
穆秋白了然于心:“二叔已经有所察觉了,看来这步棋是越走越危险了。”
另一边,银市的私人会所里。
穆二叔穿着定制唐装,坐在雾气缭绕的包间里,眼神迷离。
“先生,请问……”穿着青花瓷绣纹的服务员敲门而进。
穆二叔盯着松弛的眼皮看着她,随后摆摆手:“不必,我等朋友。”
“好的。”
门合上,雾气却散了些。
不一会儿,门再次被敲响,穆二叔眼中终于是有了光采:“进。”
来人正是穆秋白正在寻找的容函!
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休闲服,面对如此大的雾气没说什么。
“二叔。”
“容函,最近情况不容乐观啊,穆家形势有点一边倒的感觉了。”穆二叔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容函也不明白。
他只能接话道:“二叔,我是个粗人,只帮您办事。”
话毕,他拿出一个崭新的培养盒:“这是用在成年男人身上的。”
穆二叔眼中的光闪了闪:“还得是你。”
“不过,二叔,这对咱们之前的计划好像没什么帮助,甚至……搭不上边。”容函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这是私事,的确和我们的计划没什么关系。”
穆二叔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收起来,然后递给容函一杯茶。
“还有,最近有手下感觉到了有人在调查我们的事情,如果是穆秋白那小子,那我们两人见面的事估计已经被查明白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容函有些慌张,“二叔,你能保得住我吗?”
“怎么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个样子?”穆二叔的眼中终于浮现了不耐烦,“一点都没变,像你这样如何做成大事?”
这也是为什么,穆二叔始终不愿意让容函正式进入他手下的原因。
“总之,我说了这么多,都希望你可以多注意一点,你行事低调这我知道,但是你从未警惕起来过。”
“好的二叔。”容函自愧难当,收了穆二叔这么多钱,现在却依旧不被穆二叔看好,换做是谁都不是滋味,“那二叔接下来要做什么?”
“穆氏集团早晚是我的,要想最后取得胜利,现在就要对穆氏高层下手。”穆二叔给自己掺上茶水,滚烫的开水重新激发了雾气,空气中弥漫着茶叶的清香,穆二叔的脸也越来越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