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两人大概几百米开外,关啸不断的感谢着卖草药的人。
“多谢,如果你知道哪里还有,尽管告诉我,我这就去全收了。”
那人给他指了一个方向:“就那户,他们家平时也会采草药,他们应该有很多,你可以去问问看。”
他点点头,从钱包里抽出十来张红票子塞进他的手里。
“不要推辞,这是你应该得的。”
经过这段时间的外出,他已经养成了随身携带部分现金的习惯,毕竟他们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消息闭塞的村落,线上支付还没有完全覆盖,都在使用现金,现在刚好派上用场。
保镖两人也跑上前,他们将这整个村子都跑了一趟,收获颇丰。
“你们都给钱了吗?”两人点点头,还拍了自己给钱的证据。
“那行,最后一家结束我们就去村口汇合。”
三人带着满满的收获来到村口,远远的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蹲守在白洛的身旁。
后者躺在阴影地昏睡着,那个男人则是在她的身上不断的摸来摸去。
几人对视一眼,直觉事情不对劲,“快救人,愣着干什么!”
两个保镖迅速丢下草药,冲上去就要抓住谢乾越,却被后者轻松避开。
两方人隔着白洛对视着,“你是谁,你这是猥亵你知道吗!犯法的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蹲下检查白洛的身体状况,“你对她做了什么!”
身侧的两人走上前,谢乾越也能感觉到他们身上传来的压迫感。
“你们,在干什么?”
白洛睁开眼,正好看见这几人剑拔弩张的对视,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。
“他刚刚趁你昏迷,对你上下其手,肯定是他把你迷晕的,这人其心可诛。”
他怒而告状,却见谢乾越举起双手,一脸无辜。
自己只是在帮她检查蛊毒。
他已经摸出来了,她确实中了蛊毒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陷入了休眠,而且完全和母蛊处于失联的状态。
按理来说,到了这种地步,子蛊绝对是有母蛊激发过的,两者不可能会失联,但是她身体里的那个就是这么奇怪。
这让他也有些好奇,所以耗费的时间多了点,就刚好撞上回来的关啸,将他当成那些流氓地痞。
“他救过我,”白洛虚弱的伸出手,让他将自己搀扶起来,又将方才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边。
“等着,我这就去找他们的村长!”
“不用了,苗寨有苗寨的规矩,我已经说过了,他们后半辈子应该不会好过。”谢乾越阻止了他的举动,看向白洛:“我对蛊毒略知一二,所以我想不通,你身体里的蛊毒为什么是这个状态。”
白洛两人对视一眼,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能碰上会蛊毒的人。
“你说说,这是什么状态?”
谢乾越将自己感觉出来的都说一遍,甚至还点出了白洛一直以来的困惑,“你感觉不到母蛊,是因为有人将它和你的联系切断了。”
他说的完全没错,他对蛊毒的了解完全不只是‘略知’,甚至他在解蛊毒的方面,比白洛还要擅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