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件每一份都记录得密密麻麻的,她稍微翻开了看了几眼,都是白氏的欠债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助理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,有气无力地回答:“白总说,这些都让你想办法处理了,他相信你可以做到。”
说完,他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做自己的事情。
白洛仔细地翻看,心里有些不耐烦,白严到底是想做什么?
然而,她看到了几家格外眼熟的公司,这些公司和穆氏都有合作往来。
她默默收下这些东西,和这些公司接触多了,可以和他们打听关于穆氏的事情。
尤其其中有几个,在穆秋白面前,都能说得上话。
关啸忽然发现,白洛最近开始起早贪黑,晚上都在研究那些文件,手机也电话不停。
如果不是特意在家里等着,他连白洛的人都见不到。
“她最近在做什么?”他有些担心,她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。
谢乾越从资料里抬起头,揉揉眼睛,看向客厅里的人,她正在和电话里人的争辩着什么。
“我不清楚,看起来是白家的事情。”
“她这样下去真的没事吗,你是医生,你应该很清楚吧?”
他站起身,看着她的肚子,她每天带着孕肚东奔西跑,长此以往,指不定肚子里的孩子会再次承受不住。
“我想,应该劝劝她,别这么拼命了,你觉得呢?”
关啸看向他,拿不准主意,如果这个医生说没问题,那他也不会劝阻。
“和她说说吧。”
他说完,率先走向客厅。
这会儿她刚挂断电话,看着两人严肃地出现在身后,有些不解。
“我们一致觉得,你不应该再这么继续下去,你的身体受不了的。”
她摇摇头,她没有告诉两人自己在做什么。
“这件事情,你们不用再劝,我有分寸。”
她是不可能放弃的,她最近正在接触那些和穆氏合作的公司,那些烂账她处理了不少。
没想到白严在外面惹来了一屁股的债,她现在晚上做梦都在处理这些事情。
两人无法再劝,只能从别的地方做点什么来帮忙。
谢乾越天天在家里煲汤药,她每天喝完保胎药才会出门。
这半个月来,随着月份的增加,她的肚子也越来越明显,在外穿着宽松的衣服都能看出来孕态。
与此同时,那一叠的烂账也被她处理了个七七八八。
这天,魏总发来邀请,让她来参加一场饭局,人也不多。
魏总做的是外墙保温的生意,和穆氏有一定生意上的往来。
这段时间里,她接触次数最多的也是他,她从他的手里得到了不少的消息。
她已经推掉了他的多次邀约,现在再推辞反倒有些说不过去。
于是她孤身一人赴约,所幸饭桌上都是熟面孔。
见到她来了,魏总给她主动换上果汁,“来来来,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位就是白洛。”
所有人站起来为她举杯,她挨个敬酒。
“我可是想请她好几回了,还得是各位老哥的面子才能让她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