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喜欢了吗?”
白洛摇摇头,“那倒不是,只是你太辛苦了,你最近都在做什么,似乎很少待在家里。”
听到白洛将几人住的地方称之为家,他心里就泛起一阵柔软。
“我在做侦探,现在正在警局任职位。”
白洛很惊讶,原来他去做了侦探,难怪每天总是早出晚归的,因为查案子总是会时间不定。
“我昨天和义父聊了聊,我们都在猜测你去做了什么,但是没有一个人想到,你做了侦探。”
他摇摇头,“其实还只是个编外人员,只是我擅长追踪和寻找,所以才能这么顺利的进去。”
“那也很棒,你什么时候成为侦探的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,我们也好给你做个晚宴,庆祝你入职!”
在白洛看来,这样的事情,肯定要一起庆祝一下才好。
谢乾越习惯了内敛和沉默,所以没有这个意识。
“等之后,我真正成为警局的一份子,我再告诉你们,我也很期待你们给我办的晚宴。”
二人又简单的聊了两句,白洛吃完了蛋糕,带着他往实验室走。
“我这次找你过来,主要是想知道,当时穆秋白身上的蛊毒,你最后是怎么解开的。”
她想将这个作为一次参考,因为他身上的复杂程度和所罗门身上的类似。
当然,后者的身体状况会比他的更好,相对穆秋白来说,所罗门身上的反倒没有那么复杂。
谢乾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,但是既然她问了,他就会说。
于是他将自己那天解开蛊毒的过程详细地讲述了一边,从准备蛊虫到拔除的过程。
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格外详细,说完后,看着白洛了然地点头。
“果然是这个方法可行,多谢。”
她打开一个玻璃盒子,从里面拉出来两只黄色的蛊虫。
这两只黄色的蛊虫身体上还有着红色的线条,缠绕在蛊虫的身体上。
“发生什么了吗?”
他最近不知道医院的事情,所以有些奇怪,怎么突然要问到这些事情。
“我们遇到一个和穆秋白身上所中蛊毒格外相似的男人,一见钟情蛊和子蛊,现在他找上门来,让我们给他拔除蛊毒。”
他点点头,“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你”
她今天频繁的提到穆秋白,他以为白洛是又想起他,因为他而觉得感情复燃。
他还没有开始追人呢,怎么可以呢。
白洛不知道他的想法,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否认。
“不是的,我只是为了工作,我对他早就没有什么感情了,更别说是……”
谢乾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,而是转移话题,“来之前,我去看了一眼白一冉,在摇篮里睡着,今晚怕是要闹你。”
白洛想到自己的儿子,心里就一阵暖暖的,“应该不会吧,他不舍得闹我的。”
这么多天下来,她早就摸清楚白一冉的情绪,他一般不会在夜晚闹她的。
“但愿如此,不过若是他闹你了,你可以来找我,明天我休息,刚好可以深夜带带白一冉。”
“好啊,我一定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