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医护人员看到伽林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,惊呼一声后凑上前来帮忙。
伽林自然有专业的医护人员进行治疗,白洛将人送到之后,跟着谢乾越离开。
他们需要守在所罗门的身边。
现在,就等他醒过来,确认是否蛊虫的拔除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。
尤其是白洛手上的子蛊,这个还需要处理。
谢乾越拿出红绳,将子蛊狠狠地勒死。
子蛊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后,便僵硬的躺在玻璃盒子里,另外两个医蛊从盒子里爬出来,待在桌子上不再动弹,转而陷入沉睡。
“现在,你可以和我说说,你身上的故事了吧?”
谢乾越知道没有办法再继续欺骗下去,也没有办法找些理由搪塞。
于是他坐到白洛的身旁,仔细地回忆了一遍自己的过去,开始给她讲述自己的过去。
“说起来,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到那段日子了。”
那段日子对于他来说,倒也算不得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被抓着试药,喝药,解毒,就是这个循环往复的过程。
最后,他的身体总算是对蛊虫免疫,并且身体里的血液对蛊虫具有极大的杀伤力。
在这个过程中,他遇到了伽林。
这人比他大个几十岁,那时候他是第一个被试药出来的。
“是谁对你们这么做的?”
谢乾越摇摇头,不是不知道,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些事情都是那个地方的常事,他所居住的地方,每一年都要有这样的人被送去。
大多数都是家里人自愿的。
有的还是争抢着都要送过去。
如果他们能从这个过程中活下来,这就意味着他拥有了庞大的能力。
这在他们那边就是意味着得到了蛊虫之神的认可。
在他家那边,直接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。
每年死于这项活动的人不计其数,但是大家依旧乐此不疲。
“为什么这么残忍,都是孩子啊!”
谢乾越自嘲地笑笑,在他们将自己推出去的那一刹那,就已经不把他当人了,更别说什么孩子。
后来,是伽林族群里的人发现了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,这才阻止了这件事情的继续。
伽林的身体已经被蛊毒洗了一遍,族群里的人即使痛心也没有办法了。
那些人对外的说法都是一样的,让他们拥有蛊虫之神的庇佑。
但是却没有说其中的过程,这才导致那些人趋之若鹜。
这件事情,他说不上来是好是坏。
但是他的身体到现在依然健朗,也许哪一天就会突然死亡也说不定。
“后来伽林就离开了那个地方,带着族群人的所有希望,他的父辈们希望他能找到人传承这份技艺,不过显然,他现在找到了。”
他看了一眼白洛,后者也清楚,他在说的就是自己。
“这件事情,倒是让我很意外,我没想到,你们的过去竟然这么的复杂。”
两人的这些禁书也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,只是很少使用。
但是用这个办法让使用蛊毒的人遭到反噬也是可以的。
“为什么还需要我的血?”
她想到方才解除蛊毒的时候,谢乾越还用了她的血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