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就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,风行歌一把按住她将她归为原位。
两人的脸庞就近在咫尺,目光纠缠:“我已经给你妈打过电话给你找一个理由。她不会担心的,你放心。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。”
然后风行歌放开了她走到了沙发边上拿起了一份文件转过身来:“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祝你刚刚病愈,怎么样?”
“谢谢你的好意。”步若痕警戒地看向风行歌想从他那依旧无害的笑容里找到一丝头绪。
她的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,一定不是。
她要逃开,因为就算她不看他的脸也能感觉到他凌利的目光将她包围。
“我想这个礼物你会感兴趣的。这里这份是你父亲欠中泰银行两千五百万的合约,想看看吗?”风行歌轻轻摇着手里那份今天凌晨送来的合约。
风子音的办事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。
步若痕苍白的脸一下更白了接近死灰的透明。
她的目光直视着风行歌,心中刚才对他的感激与好感全都消失不见:“你调查我?这是我家的私事,你凭什么这样做?这就是你们有钱人地殊嗜好吗?闲着没事就去窥探别人的去揭开别人的伤疤,你真是有够无聊的。”
心中是升腾而起的怒意,燃烧着她的理智。那是一种屈辱,被人脱光衣服般任人观赏的痛苦。
“以你现在的能力是没有任何办法还这笔帐的。”风行歌无视她的怒意和不满,“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。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那么这笔钱你就可以不用出了,你妹妹将来上大学的钱,你母亲治病的钱你都不用操心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你让我出卖自己?”步若痕抬眼看着她洋溢着温和笑容的脸,鼻腔内全是痛苦的酸涩,胸口也是涨痛难忍,“让我做你的情妇?那是不可能。”
“是吗?当你在一个星期内凑不到钱,亲人遭受痛苦,在你的妹妹上大学时向你要钱时,当你的母亲需要治疗时,当你面对这些时却无能为力,走到绝境时你还会有现在的傲气吗?”风行歌说的全是她将要面对的现实,残酷的人生,“你认为你个人的尊严很重要吗?你认为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吗?你错了,你想一想没有钱被人鱼肉于鼓掌之间就能保有你的尊严吧?在钱的面前人的尊严只是狗屁。如果你不信那么我会让你看清楚这个世界什么叫人为财死!”
步若痕不能否认风行歌说的话。
如果当她真的走投无路时难道真要让家人受苦而不愿意放下尊严吗?
心中是一片涩然,欲哭无泪。
“为什么是我?”步若痕一手放在胸口无限无奈,“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?”
“因为我想要你。”风行歌走向她,伸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脸蛋,百般怜爱,“只想要你。”
“风行歌,看你样子你也不像是坏人就怎么这样落井下石呢?”步若痕抓着他的手握在手里,咬了咬嘴唇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有什么话直说,不用和我客气。”风行歌已经看穿她的矛盾,另一只手轻轻缠上了她细致如柳的腰身一搂,将他们的的距离拉近。
“这……你放开我再说好吗?”他在她的耳边吐着暧昧的热气,让她身体不住的僵硬发抖。
“我们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的。我喜欢你第一次勾引我的那份热情。”风行歌一个的吻烙在了她雪白如瓷的肩颈上,“你再不说我要继续了,让你没有办法说出口……”
“你···可不可以帮我渡过这个难关。我去打工去挣钱慢慢还给你好吗?我一定会还给你的,只要你给我时间。”步若痕近乎哀求的语气。
“可是我没有时间。”风行歌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,极其暧昧,“你知道的我想你。”
“真的不行吗?”步若痕压下心中的怒意,小心恳求。
“我不是慈善家。”风行歌离开了她,放开了手,退后一步站定,“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从了我,签下契约待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那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步若痕不再留恋地转身离去。
风行歌看着她倔强的身影浅浅一笑:“我有的是办法和手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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